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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的家我心中某處一下子變得柔軟,將頭埋進他懷裡告訴他,鳳皇,我很愛動,所以你要把我們家建地很大很大才行。
他說要是以後我在家裡待得實在悶了就帶我出去玩、萬里河山大好,陪我去山之巔看月沉日昇,陪我去海之韻聽螺鳴潮響,陪我去漠之崖賞長河孤煙。我問他這些都是從那聽來的,他說我離開後他日日都在想,是自己悟出來的。我說要是我走了不回來呢?他說他就一直在這裡等,哪怕十年二十年,他耐心好得很。我不服氣,說我一百年也不回來,他說那他就去找我,找到了先打一頓,太笨太貪玩了,一百年也沒找到回家的路。
我問他。鳳皇為什麼都要在你復國之後?他說天上那麼多的人在看著他,這是他的責任。我說要是失敗了怎麼辦?他說看著我他捨不得輸……
我對他說他要是失敗了,我就立馬找人嫁了,一點點都不會緬懷他。他笑著說小時候國師給他算過命,他的命硬得很,連他都克得死,沒人願意娶我,他還說我只是他的,死了也只是他的寡婦。我連忙呸呸呸,他笑得好開心。
我說我什麼都不要,榮華富貴、金銀珠寶都比不上平平安安的日子。我說我從小就沒有親人,他現在是唯一一個,我不想他有事。他笑得很滿足,摸著我的發說他會為了我好好保護自己的。
他問:“芷沂你困不困?累不累?”
我眨眨眼說還好。
他痞痞地笑了,說他既不困也不累,說完又撲了上來。我嚇了一大跳,閉著眼大叫我很困我很累!
他在我額頭印了一個深深的吻,說:“睡吧,我的芷沂。”
“嗯,鳳皇。”在他懷裡我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甜甜地睡去。
美好的初夜,在愛人的懷裡醒來。晨曦透過窗紗細細地射進來,我睜開眼對上他的一彎笑眸,睡眼惺忪的他表情迷離,看得我嗓子發癢,腦袋昏昏。
“我的芷沂,睡得好嗎?”臉頰上輕輕的一個吻,他的聲音低低地很有磁性。
我聲音啞啞的回答:“不好。”
鳳皇目光一冷,手探上我的額頭,臉也冷了。披了了外衣就跑到外面叫大夫。我躺在床上咬被角,可惡的鳳皇把風寒染給我了。他避開我控訴的目光,裝傻替我塞被角。
沒多久,髯翁子就風急火燎地感到了,看到出現在鳳皇床上的我也不驚訝,自管自熟門熟路地把起脈來。
半天弄須掐指之後,髯翁子輕飄飄地扔出一句:“雲丫頭沒事,夜裡受了涼,只不過是普通風寒而已。”
“白鬍子你瞎說,什麼受涼,明明鳳皇傳染給我的。”說完我就想一頭撞死在枕頭上,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明白這告訴人家昨晚有發生不可告人的事情。
一直到髯翁子離開,我都躲在被窩裡咬手指,努力回想白鬍子是不是愛嚼舌根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我氣餒了,決定就在這裡安窩不出去了。鳳皇后來也走了,我就更加肆無忌憚地躲在床上,因為我知道鳳皇的屋子一般人是不讓進的。
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到最後肚子開始叫了。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兩隻眼睛,立馬又縮了回去,鳳皇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鳳皇原本是坐在桌前看書,覺察到床上有動靜,就笑著過了,我躲在被子裡裝死。
整個身子一輕,鳳皇連人帶被地抱了起來,再又經過一場激烈地拉鋸戰,我被迫伸出了腦袋。鳳皇輕輕刮我的鼻子:“睡了一天還沒睡夠?起來吃東西。”
鳳皇抱著我一口一口喂,我撇撇嘴一口一口地嚥下。飯吃完了就該吃藥了,我立刻苦了臉,說實話髯翁子的藥可不是一般的苦,鬼知道他怎麼會有這種怪癖。
鳳皇看著我臉一下子笑了:“放心,絕對不苦,我嘗過了。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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