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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半日的糗事我嗤之以鼻。
林靖風不置可否地輕笑著,看著我的眼中我怎麼看卻怎麼覺得是在說:還就是欺負你,換了別人我還不幹了呢!在他懷裡賭氣地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摟得更緊了,拼力氣我自然是拼不過他,只能撇撇嘴,對著他翻了幾個白眼,佯裝生氣不理他。
“呵呵!”林靖風的笑意卻更甚,伸手把玩著我耳際的碎髮。
“那後來呢?”嘟嘟嘴,沒好氣地道。
“後來啊,後來就是你討不到藥哭喪著一張慘白的小臉回來了啊!”林靖風伸手在我的嘴上一點,“就像你現在這樣,一張嘴翹得都可以掛個醬油瓶了呢!”
被他這麼一說趕緊抿了唇,只沒好氣地瞪著他,林靖風卻是一臉得逞地笑得很歡,“我那個時候跟著父親跪了兩天兩夜早就體力不支了,只是憋著一口氣在硬撐著,到了第三天再也支援不住暈了過去。醒來時我和父親已經討到了藥在回去的路上了,聽父親說,你見到我暈過去一下就哇哇大哭起來,東門前輩和雲芷沂怎麼哄都哄不住你,非纏著東門前輩給我醫治。父親見東門前輩心疼你心疼得緊,便索性以藥做為交換條件,東門前輩要是不交出藥方子來便不給醫治。東門前輩被你哭得心慌意亂,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當下就把藥方子給了我們。”
我拖著腮幫子斜著腦袋盯著林靖風,雙眼一眯,調侃著道:“敢情某人當年還是一個小毛孩的時候就已經垂涎一個六歲的小娃娃了呀!”
林靖風不點頭也不否認,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我笑,看得我一陣心虛,撇撇嘴道:“笑什麼笑,再笑就不理你了!”
“我在想現在在我面前撒嬌賭氣的這個姑娘到底是誰呢?”林靖風以手託頤,面帶思索地道。
我再一次撇撇嘴,沒好氣地道:“當然是東門淡墨了!”
林靖風唏噓地搖搖頭,“我看著不像,東門淡墨據我所知為人穩重、知書達理,可不像某人這般撒嬌賭氣,又是撇嘴,又是瞟眼的,整個就是一鄉下的野丫頭……!”
被林靖風一通故意的數落,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已經氣急敗壞地直起身,往他胸口便是一拳,當然這一拳打下去我卻是後悔不已,正中了某人的詭計!
“東門淡墨可不會有這種調戲良家男子的舉動哦!”林靖風眯著眼,一臉玩味地笑著,看著我的臉分明是在說,你敢說說不是麼?
我說不過他,又不敢再出手,免得又被他抓住我的把柄,說我動手動腳,圖謀不軌,這調戲良家男子的罪名我可擔待不起,只恨得牙癢癢,幹瞪著他,磨著牙齒說道:“那你說,我既然不是東門淡墨那我是誰?”
林靖風順著我的鼻樑刮下來,在我鼻尖上輕輕一捏,淺笑著道:“當然是我的秋無水了!林靖風的秋無水呀!”滿滿的寵溺從他淺笑的嘴角一直蔓延出來,漫進我的心裡。
我一聽,敢情繞了這麼一大圈所有的好事都被他佔盡了,這個人平日裡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個老實人,原來骨子裡竟是這麼的不厚道,拐彎抹角地佔我便宜!
“誰是誰的秋無水啊?我可不承認!”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服氣地又拿眼回瞪他,卻不期然對上他一雙眼,正直勾勾地看著我,墨色的眼很深,彷彿無底的黑洞,一陷下去便再無翻身的機會。
“真的不是麼?”林靖風如玉般的俊臉在我眼前瞬間放大,細膩的面板光潔的如同女子一般,說話時熱氣從他嘴裡吐出來撲倒我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看著盡在咫尺的精緻五官,忽的想起自己的臉,我立馬自慚形穢到無地自容,趕緊撇過頭故意躲開他直視的目光,臉頰卻被他緊緊地捧在手心,無奈只能與他正面而對,目光卻始終不敢看向他那雙墨色的眼,只怕自己再看一眼就真的陷進去了。
“看著我,不要躲避我,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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