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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上來:“我…我是來送你出門的。”
本是滿臉隱忍著不發怒的臉一下子愣了,這種蹩腳的爛藉口估計連瘋子都不信,但是鳳皇的臉色卻意外地好了起來:“嗯?我天天如此,以前怎麼不見你送?”
我低著頭,手使勁地絞著袖子:“那說因為子都來了,我跟寶珠上街買菜信不信?”
四周頓時一片竊笑,熟悉的寶珠、鍾叔、紀子那自不必說,就連獨孤嶽也是一臉的強忍笑意。鳳皇倒是一臉正經:“這個勉強可以信。”
我張著嘴呆了,四周的笑意更濃。
鳳皇笑著替我闔上下巴,攏攏我的衣襟說:“只要自己當心,你去哪我都不攔著,除了城外。”
我一下子怒了:“憑什麼?”
“這是為你好!”鳳皇臉又沉了下來,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模樣,放緩了語氣又說,“城外人雜,你身子又不好…等你病養好了,想去哪我都不攔著。”我仰起臉,難道是在解釋昨天的話?
就這樣鳳皇和獨孤嶽出門了,紀子被留了下來,說是照看其實就是監視。我也不忍心紀子因為我被責罰,就讓他去城外看看沙牆,誰知他死活不肯離我半步,連我回房他也是在門口呆呆地守著,怎麼說都沒用,最後只好讓鍾叔跑一趟。
巴巴地在門口守著,老半響鐘叔才回來,告訴我說沙牆很堅固,大傢伙都在地裡忙活著。
我樂了,拊掌問紀子大概要幾天能辦好,紀子想了一會告訴我,若是大夥一心幹這個不出五天,鍾叔卻在一旁連連搖頭,說不可能。我問緣由,鍾叔告訴我們說城裡城外的九成壯丁都被召集到城東的曠地上去了,現下只剩一城的婦孺在城外幫忙。
“什麼時候的事?昨兒不是還好好的?”
鍾叔緩了口氣說:“問了,說是今兒早上的事,是被老爺召集過去的。”
鳳皇召集的?這下我就更納悶了,眼下安頓城外的難民才是頭等大事,這算是唱得哪出戏啊?回頭問紀子:“你一天到晚總跟著爺,這是怎麼回事?”
紀子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姑娘,這不是今兒沒跟著嘛!況且,我雖是平日裡跟著老爺,但一有事老爺能讓我一下人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平素就知道紀子在鳳皇面前當差的難處,也不難為他,我又問鍾叔見到獨孤嶽沒?鍾叔告訴說先到城外看了,一看九成的青壯勞力被抽走,怕我問起緣由,就又偷偷去城東看了,鳳皇跟獨孤嶽都在,還有一個是新來的,眼生怕是別處來的,鍾叔去的時候一大幫子人像是在分組的樣子。
我揮揮手示意散了吧,獨自一人慢慢踱步回了房。鳳皇到底想幹什麼?那個獨孤嶽究竟是什麼來歷?還有鍾叔見到的那個眼生的人又是誰,不出意外應該是獨孤嶽帶來的…
“姑娘姑娘,你醒醒,怎麼在這睡了。”
我被寶珠一陣猛搖,坐起身子才發現竟然在竹塌上睡著了,嗓子癢癢的很是不舒服:“寶珠,替我拿杯水。”
寶珠趕忙倒了杯溫水餵我喝了下去,人頓時暖了起來,可是嗓子還是癢得厲害,頭也有些發疼:“有事?”
“老爺跟獨孤老爺回來了,叫我來請你去用飯。”
“什麼時辰了?”我身子無力地厲害,寶珠用了大勁才將我扶起。
“剛過了申時。”
我點點頭,讓寶珠攙著去了飯廳。
一進門,看到我一臉病態,原本談笑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過了會鳳皇低聲問我:“怎麼臉色這麼差?”
我笑笑:“好像是著涼了。”
“寶珠,紀子。”鳳皇朝門口扯嗓子喊,“都給我進來。”
門口的兩個人哆哆嗦嗦地站在外面不敢進,我拉拉鳳皇的袖子:“我身子本來就不好,不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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