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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不過是這出戏裡的一個小角色。
“你讓朕瞧不起,阿珩,你這手段太下作。”宗恪搖搖頭,“琪婉儀真心敬你、護你,寧可激怒朕,也不肯供出你來。你卻這樣陷害她,此舉,令朕不齒。”
他說完,不再看跪著的女人,卻喚進蓮子來。
“把蓉貴嬪送去蓮慈庵。”宗恪平靜地說,“她的心,太躁太亂,去那兒陪著太妃們修行,也好沉靜沉靜。”
面如土色的蓉貴嬪被蓮子帶走,宗恪低頭又看看跪著的琪婉儀,他嘆了口氣:“起來吧。”
琪婉儀臉上掛著淚,站起身來:“陛下……”
宗恪看看她,又看看阮沅,微微嘆息:“你們兩個二貨,往後腦子要放機警些,不要再被人當槍使了。”
等琪婉儀退出去,阮沅忍不住問:“你是怎麼知道陷害我的人不是她?”
“這麼簡單的邏輯,難道你還推不出?”宗恪翻了翻眼睛,“琪婉儀進宮才三個月,又是個公認的二傻,既然她把衣服給了你,自然是真不知道我的忌諱。這衣服不是她自己做的否則馮德川定會警告她。衣服既不是從針工局新出來的,當然是別人給她的,她與蓉貴嬪要好,這宮裡誰都知道,要好成那樣,彼此有什麼衣服怎麼會不清楚?如果不是心懷惡意,蓉貴嬪怎會不出聲提醒?推到這兒,真相已經出來一半,再聯想到蓉貴嬪和你表姐的舊怨,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嘛。”
他說到這兒,又看了一眼阮沅,無奈搖頭:“你也真是夠笨的,這麼明顯的宮鬥陷阱:背景、道具、事件,全都給你設定好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居然想都不想,撲通就跳進去了。阮沅,這是宮鬥,明明是你們女人的事情哪裡有皇帝幫你宮斗的道理?”
“可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笨成這樣,居然還敢進**來。”宗恪哼了一聲,“下次再遇上這種事,先把你關起來!猜出謎底我再放人。”
“什麼嘛……”
阮沅嘴上嘟囔,臉也紅了。
拿死人衣服刺啟用人,這種計策,她何止看過十次八次?從希區柯克的《蝴蝶夢》,到大紅的宮鬥小說《甄傳》,哪一個沒用過這伎倆?如果這事兒出現在小說裡,她必定會打著哈欠合上書,再笑罵作者一句“老套沒新意”……
然而事情確實發生在眼前,她卻沒有絲毫察覺,雖然不知前因後果,可是在這宮裡行事,不是應該處處小心麼?
也難怪宗恪會嘲笑她。
阮沅默然良久,才低聲道:“我去把衣服換了。”
豈料,宗恪搖搖頭:“不用麻煩了,穿著吧。”
“咦?可是……”
“禁令是給宮內嬪妃的,你不算。”宗恪默默盯著自己的茶杯,聲音忽然低下去,“況且,我也沒那麼脆弱。”
於是,阮沅就在這宮裡,繼續穿著本來該禁止的衣服,嬪妃們見到了,臉上都露出古怪神色,可是鑑於蓉貴嬪的前車之鑑,誰也不敢再多嘴。
蓉貴嬪這件事,沒有影響宗恪對琪婉儀的態度,反而因為她是個直爽義氣的人,宗恪對她又多了幾分好感。
這些事,看在阮沅眼中,依然如尖刺一般刺痛她。
進宮沒一個月,阮沅就發覺宗恪“舊疾復發”。
他仍然在酗酒,晚上會自斟自飲,當然那是在所有的事務處理完畢之後。宗恪雖然嗜酒如命,但沒有為此耽擱政務,阮沅也沒見過他因酒失態,再者,他是皇帝,更沒人敢勸。
有一次夜間,是阮沅當值,她眼看著宗恪傳了酒膳,獨自靠坐在軟墊上,慢慢一斟一飲。
阮沅想去勸,在門口猶豫了半天,卻不敢上前。
之前她也勸過,卻被宗恪罵了,那次宗恪發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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