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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幹掉百足菊花啊不對桃花怪。
三,掃平一切障礙,讓胖叔安全的佈置邃脈陣,以讓我們全體達成破除九齾局的成就。
想到這裡,我稍微數了數剩下的幾個陣臺我草!
不數還好,一數我腦門就見汗了。
除去一開始我們輕鬆搞定的冀乾臺,再勉強除去我們即將搞定的兗坎臺,還他大爺的剩七個這是要命啊?!
“那老頭子不簡單。”海東青說道。
我跟胖叔點點頭,都沒說話。
有的東西就算是看出來了也沒理由隨便問,畢竟人有人的**,我們問那麼多幹嘛?
無論那老頭子的身份是什麼,他給我們的第一感覺,就如老爺子給我們的感覺一樣,人挺和善說話也有意思,總而言之,憑印象來說,算是個好相處的人吧。
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從主觀感受到的,客觀還真說不清,畢竟我們沒跟那人相處太久,人心隔肚皮,我們咋知道他到底是個啥樣的人?
“胖叔,那玩意兒是真的怕酒吧?”我心裡有點沒底。
聞言,胖叔毫不遲疑的點頭:“抹油錯,怕酒,雖然餓不太知道這怪物滴記載,可還四(是)能記住,餓師父說咧,這東西怕白酒,活人身上沾了白酒,三天內,這東西不敢近活人滴身,如果被活人摸到咧,那就得受傷。”
“下了水酒味兒就沒了啊,水母還怕?”我不解,胖叔嘆了口氣:“你個瓜皮,這就跟畫符畫到最後抹油墨水咧,但符還四(是)一口氣畫完咧,別看後面的字跡不明顯,但那張符一樣有用,懂了嗎?”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有辦法了”海東青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明天這樣”
隨著海東青講解他所想出的辦法,我們也從一開始的滿臉不屑,慢慢變作了驚訝跟佩服。
當然,我們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這麼牛的主意,佩服的則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舊是那艘船。
開船的依舊是那個年輕的船伕。
船上的依舊是一臉苦逼的我們。
胖叔跟海東青估計都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邊打著哈欠,腦袋不時還一歪一歪的,我見他們這副模樣,連心都不敢放下去,一個勁的拽住他們胳膊,生怕這倆活寶一不小心就從船上溜下去了。
“哥們,你們帶這幾個桶是幹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兒呢?”年輕船伕好奇的掃了那幾個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說:“甭說你們是去喝酒,這麼幾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輕的。”
我笑著,拿出煙遞給了他一支,自己點上抽著:“我們準備去釣魚呢,昨兒見到那裡的魚挺大的。”
船伕更好奇了:“你們拿白酒釣?”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兒,白酒釣魚是偏方。”我恬不知恥的吹著牛逼,海東青睜開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點就笑了。
在這個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時代,我願意當前者,更何況適當的吹點牛逼能避免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我用極其接地氣的描述,徹底給那船伕洗了腦。
估計過了今天,要是有人問他,釣魚用啥最好啊?
他肯定回答,白酒泡雙匯,妥妥的絕殺!
“你有當傳。銷頭子的潛質。”海東青湊到我耳邊偷偷說道,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滾球,那是描述導遊的話!”
“我扯淡的技術不錯吧,準備充足,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我嘿嘿笑著,把一根昨天就準備好的魚竿放進了揹包裡,在船伕敬佩的眼神下,深藏功與名。
說實話,這年頭吹牛也不容易,不打草稿沒點根據那是吹不出來的,要是不相信我這話,各位敬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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