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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哼著歌,搖頭晃尾巴地走到科室裡,瞬間被同事們集體申討了。
顧琳:「陳夏,這一週你都去幹嘛了?是不是去兒科看人家小姑娘了?」
祁軍:「陳夏,你不在所有大病歷、病程記錄都是我們寫的,你怎麼補償我們幼小受傷的心靈?」
郭木森:「陳夏,你自己是不是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可曾想到你的戰友們在家裡吃糠咽菜,你有沒有良心?」
任元非:「陳夏,你個兔崽子,醫務科來查過你在不在崗了,要不是我幫你頂著,你早就曠工一週被處分了。」
聽著周圍嘰嘰喳喳的一片聲討,陳夏雙手一舉,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s,what are you說啥嘞?」
顧琳兩手一插腰,「什麼鬼,說人話。」
旁邊的郭木森非常狗腿地翻譯道:「他問我們有什麼要求。」
任元非伸出三根手指:「請我們吃3次大餐,每餐不少於5個肉,此事就當沒發生過。」
陳夏將老任的手指往回收去兩根,
「就這樣,一頓肉可以,你們把我當凱子啊,天天吃這麼多肉,你們也不怕得高血壓高血脂高尿酸?」
「不怕,我們是醫院我們有藥,職工配藥能打折。」
「我靠,i服了yuo,被你們打敗了,那今天晚上我請客,有小孩的帶小孩,沒小孩的帶五姑娘。」
傳染科一片歡騰。
話說自從陳夏來到後,這傳染科天天整得像過年一樣,今天吃肉,明天吃水果,後天吃蛋糕,反正天天換花樣。
所以當陳夏不在的日子裡,大家才發現,他已經成為那個必不可少的人了,
或者說是,凱子……
這天中午,陳夏下班後又急急忙忙從醫院裡跑出去了。
看得顧琳非常不滿,想跟他說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從他那兒能挖點什麼零食了。
幸虧陳夏是往院外走的,如果去了兒科,她非咬死她不可。
中午陳夏已經和虞得水約好了在招待所碰頭,他幫忙介紹的那個當鋪老朝奉已經請來了,正坐在招待所的小包廂裡。
陳夏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坐在位置上,衣服穿著都很普通,腳上一雙解放鞋都有些磨破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下巴有一束長鬍子,這在老年人中挺少見的。
虞得水對這位老人介紹道:「老應,這就是我說的我那小老弟,現在在四院工作。」
老人也不客氣,站起來就自我介紹:「本人應元嶽,幸會幸會。」
應元嶽今年65歲,解放前是越州城區最大當鋪恆源行的朝奉師傅,主要就是對前來典當的東西辨別真偽,再估出一個價格。
至於老闆多少錢收,賣家多少錢賣,都不管他的事情。
解放後的日子不用提起,反正過得比較艱難。家中有一位老妻,還有兩個兒子都在招待所幫工,都已經結婚,家中經濟條件不是很好。
虞得水這個兒子的頂頭上司找他幫忙去鑑定一些老物件,並且許諾事後會給一定的報酬,應元嶽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他幹不了體力活,可古玩鑑定工作可是他的老本行。
雙方互相商業吹捧了一番後雙雙入坐。
陳夏拿出了餘阿狗的那隻翡翠手鐲,用一塊厚布包著,遞到了應元嶽面前。
應元嶽笑著說,「陳同志,自古以來寶貝不過手,你放在桌子上,我自己會拿起來的。」
虞得水來了興趣,「老應,什麼叫不過手?」
「不過手很好理解,古玩文玩的物品價值都很大,尤其是易碎品,比如瓷器玉器等等,兩個人或多人以上在場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