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意欲助爾一臂之力(第1/2 頁)
趙玄昂便知梁秋生必然逃遁,故於宗政臺與眾修士共論大道之時,亦未曾忽略以神識暗中監視梁秋生之動靜。
見梁秋生欲撤離,他立即終止與齊宗旺宗主的交談,隨後緊隨其後。
此舉確令梁秋生頗感意外。
短暫的惶恐之後,梁秋生索性破罐破摔,“所謂協定,我等間有何約定?此情此景,恕我不解。”
“記不記得於你無關緊要,只要我記得便足矣。”
對於無恥之徒,趙玄昂無所畏懼。
梁秋生仍未察覺趙玄昂之恐怖,仍舊口出狂言,“即便你銘記於心又有何用?欲要我屈膝拜服,尊你為祖師,除非來世重修!”
“那麼,看來你是決意背棄前約了?”
趙玄昂非但未顯慍怒,反而興致勃發。
“不錯,正是如此,大白天之下,你以為我會畏縮不敢對你出手麼?”
梁秋生擺出一副渾不吝的姿態,卻不知自己並非那堅不可摧之銅皮鐵骨,而趙玄昂更非尋常人所能比擬。
“我確實敢於對你施以懲戒!”
彼時在宗政大會上,因顧慮劉語彤的存在,趙玄昂並未動手;如今既已離開會場,四周更是無人膽敢靠近,此刻若再隱忍,那便不配稱為趙玄昂。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趙玄昂一掌拍向梁秋生左側臉頰,直使其鼻樑上的兩萬金鑲玉鏡瞬間飛出數尺之外。梁秋生連轉數圈,竟一頭栽在其寶駕保時捷九十一號之上,原本右側完好的面龐也因此撞了個正著,頃刻間半邊豬頭般的腫脹蔓延至整張臉龐。
“你竟然膽敢對我動手!就不怕我向執法堂舉報,讓他們把你拿下麼?”
儘管言語已然含糊不清,梁秋生依然未能清醒地認識到當前局勢。
“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呢?我都與齊宗主談笑風生了,你覺得執法堂還會對付我麼?”
趙玄昂頗為憐憫地看著梁秋生,覺得那一掌可能真的把他扇暈了過去。
“這……”
經由趙玄昂點撥,梁秋生愚笨的頭腦總算反應過來。
原來那位掌管執法堂的齊宗主對待趙玄昂的態度便是那樣,執法堂怎可能插手干涉趙玄昂之事。
“我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至此,梁秋生突然激起一股蠻力,露出猙獰面目撲向趙玄昂。
然而,古語有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招式皆為空談,更何況梁秋生平素從未習武,哪裡有什麼實戰技巧?
趙玄昂足不出戶,揮臂輕揚,一掌再度將梁秋生打回原處。
“如今你想起來之前我們的約定了麼?”
趙玄昂問道。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梁秋生連連點頭,深知三十六計之中唯有逃跑為上策已無施展之餘地,此時他選擇了第七十八計——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強忍疼痛,屈膝跪地,勉為其難地喚出了三聲“祖師”。
“罷了。”趙玄昂微微點頭,此事便算告一段落。
三十
趙子昂滿意的點點頭,仙元流轉,映照出他淡然的神色。
“那吾便離去。”
梁春生如釋重負,彷彿剛從生死邊緣逃脫。
“你以為本座允許你離開了麼?”
趙子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間透露出森然的威壓。
“你剛才不是已經同意放過了麼?”
梁春生據理力爭,嘗試辯駁。
“吾說的是關於那次契約之事,已然瞭解,至於其他恩怨,還需清算!”
趙子昂走出屋外,並非只為聆聽那三聲尊稱那麼簡單。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未清算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