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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燁喘著氣，溫熱的呼吸全噴在方城仕的側臉上。

方城仕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聞他的味道。

祚燁被他弄得發癢，本能地躲了躲，卻被方城仕按住肩膀。

祚燁伸手摟住他，顫著聲問：&ldo;你今天去找知府，事情還順利嗎?&rdo;

方城仕在他耳邊說：&ldo;你不知道跟你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提起另一個男人是大忌?&rdo;

祚燁悶笑一聲：&ldo;他是個老男人。&rdo;

方城仕心說：&ldo;我也是老男人。&rdo;但他卻堵住了少年的唇。

不能做到最後一步的結果就是這樣，少年無意識的點火，而他就得在慾望裡浮沉，享受煎熬。

親吻只是發洩的通道之一。

他輕輕咬了下少年被吸吮得紅腫的唇，說：&ldo;不答應我是他吃虧。&rdo;

祚燁感受到他的變化，沉默了會才說：&ldo;仕哥，我可以的。&rdo;

方城仕摟著他，心裡在給自己點蠟，面上卻體貼地說：&ldo;我沒事。&rdo;

反正他全身就沒個痛快的地方，多一處也沒什麼。

祚燁說：&ldo;再過一個多月我就十八了。&rdo;

方城仕說：&ldo;那還是小屁孩。&rdo;

他這麼說並非是把自己當聖人，而是少年的身體，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已經有些時日，情到濃時他自個都撐不住，可少年卻反應平平，這並非說祚燁有問題，而是有人天生如此。

再則和未成年人進行人類起源溝通，方城仕是真的怵。

祚燁抿了抿唇，只好抱著他。

過了一刻多鐘，方城仕平靜下來，他和少年並肩躺在一塊說話：&ldo;學院是不是快放假了?&rdo;

祚燁嗯了聲：&ldo;下個月底。&rdo;

方城仕說：&ldo;今年我們不回去過年，等二少回縣城，讓他找人把小祖和小美送過來。&rdo;

祚燁都聽他的：&ldo;好。&rdo;

方城仕問他：&ldo;你有沒有想過給小美單獨找個先生?&rdo;

聽到這話，祚燁皺了皺眉：&ldo;沒有誰會想教一個女娃娃。&rdo;

如今的祚美識字讀書早已不是問題，還能通讀文章，但學海無涯，他窺見的尚且是冰山一角，又遑論一個靠他和方城祖施捨的小女孩?

方城仕知道重男輕女是大多數朝代最普遍的現象，某些時候，女人根本不享受人權，有沒有尊嚴都是一回事，就更別提上學讀書。

而且聽祚燁的語氣，他顯然是考慮過的。

方城仕看著他說：&ldo;你要是想，我們能高薪聘請。&rdo;

祚燁搖了搖頭，只說：&ldo;我有打算。&rdo;

方城仕便不再說其他。

等房間靜下來，兩人都聽到從院子裡傳來的聲響。

方城仕起身，對祚燁說：&ldo;我去看看。&rdo;

祚燁嗯了聲。

這時出現在家裡的只有許典，果不其然，方城仕開啟門就看見他正在解披風。

許典聽到門響，側過頭看向他：&ldo;睡了?&rdo;

方城仕走出房間：&ldo;沒有，怎麼才回來?&rdo;

許典說：&ldo;數錢數的忘了時間。&rdo;

方城仕笑：&ldo;春風樓要真有這本事，我請你也無妨。 &rdo;

許典也笑：&ldo;你跟知府談得如何?&rdo;

方城仕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