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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沒有人反對。
莫志聰安排了無憂的帳篷,一刻也沒有停留,就回了元帥的帳篷,兩人之間一直也沒有交談。
莫志聰離去,無憂瞧著一旁侍候她計程車兵道:
“這位大哥,請你幫我打點水,我初來乍到,就不出去亂跑了。”無憂說著從袖中掏出一點碎銀子。
那位士兵擺手不要,無憂也不強求,只是微笑著看著那士兵,那人倒也知趣,轉身出去打水,無憂的目光掃過衣襬不明顯的藥汁,眼角透過一絲凜然之氣。
士兵為無憂打來水,無憂道了謝,坐在床邊打了一個哈欠,自言自語:“好累,趕了這麼多天的路,還真的累了。”
士兵瞧著無憂的神色,是想休息片刻:士兵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工資看起來單薄的很,而且一臉的疲憊,看來身子骨真的不好。
不過,他還真看不慣這樣的公子哥,什麼苦都吃不了。
士兵嘀咕了一句:嬌氣!
卻還是彎腰為無憂收拾了床鋪,站直身子時,發現無憂正在拍打自己身上的衣衫,士兵心頭的不屑更深了:真是見不得一點髒!潔癖!
重重的踏著步子,就出了帳篷,無憂嘴角的笑意瀉了一點。
無憂脫了外衣,將那水分成兩半,一半兒洗著袖口,衣角容易髒的地方,當然在洗到被王大爺吐髒的那衣襬的時候,無憂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謹慎,接連注意著那帳篷的門,似乎很擔心有人闖了進來。
無憂很少做家事,所以一件衣衫就洗的她出汗了,額頭上冒出來不少汗水,她用手背擦了擦,卻在手背擦過唇邊的時候,沾著洗衣水的手指劃過了內唇,不經意的動作。
無憂嘴角拉出一個微微的弧度,笑了,這一次是真的無負擔的笑了,但她的笑如寒潭中冒出來的冷氣:王大爺胃裡吐出來的汙物,味道很特別,有點老鼠尿般的味道,很淡,不過她還是嚐出來了,看來動手的人煞費苦心,這樣的稀罕物,都能找出來,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無憂眼角折射出冰冷的寒氣:這下手的人是存心要大舅舅的命。
洗好了衣衫,無憂端著那髒了水和微微溼著的衣衫,出了帳篷,水被無憂隨意倒在了帳篷外的地方,衣衫也隨意被晾在了帳篷外,然後轉身進了帳篷。
無憂用另一半的水洗臉,很仔細,仔細到那位幫她送飯計程車兵已經不是不屑,而是鄙視,無憂瞧了他一眼,那士兵的滿臉都寫著三個字:鄙視你!
無憂也不難受,吃了飯,就躺上床休息了,把心病去了大半的無憂,睡的很香,起床的時候精神極好,進了王大爺帳篷的時候,莫志聰瞧了她的臉色,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眼睛的餘光瞟過她乾淨的衣襬,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是找到原因了,或許她不但找到元帥生病的原因,而且還知道解決的辦法了,否則她的神情不會是這般的愉悅。
“元帥還沒有醒嗎?”無憂盯著那床上的王大爺明知故問。
“元帥剛剛醒了一次,現在又睡去了。”
“胃口還好嗎?”無憂的眼睛眨了一下,莫志聰神情茫然。
“元帥臥病在床,胃口一直都不太好。”莫志聰想了想,有點遲疑的答道。
無憂無力的翻了一下白眼,知道和他不好再說了,再說下去就怕莫志聰沒聽明白,外面偷聽的人估計就已經聽明白了:王大爺的帳篷外把守計程車兵,可不一定都是王大爺的人。
無憂心裡暗歎了一聲,真是笨蛋,她的話就這麼難明白嗎?
無憂不過就是想提醒莫志聰小心王大爺的飲食,因為無憂嚐出來:王大爺所中之毒乃是水毒芹之毒,味道與芹菜相似,無憂擔心有人將水毒芹混入芹菜中給王元帥食用,兩種東西混在一起,很難辨認,何況王大爺這樣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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