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實情(第1/3 頁)
作為時空高層成員,我們因為待久的緣故,話語權一直都不低的緣故,我們確實不會跟陳睿知一樣,放低姿態去跟諸位說話。
畢竟,這些逆時空的統籌,一切行為軌跡,都是我們進行管理。
非常具備秩序化的逆時空,是我們親手造就的。
在這裡,要強調一下:
李達非,現在是完全轉化為喬非了。
他這個人比陳睿知大19歲。
陳元染作為陳睿知的哥哥,比她大了整整17歲。
整整是因為這對兄妹的出生日期是一天。
側面去想,那陳睿知這個人的能力肯定是不弱的。
面對時時刻刻的生死威脅。
她還能發現這麼多細節,並且找到唯一出路,讓大家知道那個群體的存在。
時空高層更喜歡把他們標記為:渴望勝利,但只能依靠偷竊獲得勝利的偷者。
這個詞就會重一些。
偷竊軌跡的行為,令我們不齒。
沒有能力,能力低就去提高好了。
何必呢?
何止這個人,其實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人物。
時空高層都進不來。
他是個很偏執的人。
起初一心要加入時空高層,我們說你過不來。
他不服氣,就要進行時空挑戰。
行,那就給你。
挑戰給到他了,他一路走上來,走到時空列車的一個管理人員的程度,就停了。
他就上不來了。
逆時空很少存在這樣偏執的人。
就是不認。
不認,但又不屑於自我提高。
不肯一步步來。
只能說這就是宿命。
這就是何止的宿命。
他給自己營造的無盡絢爛的假象,只能矇蔽他自己。
他當然不肯矇蔽自己。
他要找到屬於自己的王朝。
所以他離開了。
用無比拙劣的手段,開始了第一次偷竊。
我們確實困惑過一些時日。
因為,活著,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陳元染可能鋒利些,會說為了我心中的自由,如何要求自己都可以,只要獲得那份自由就可以了。
他是會透過束縛自己,獲得自由的人。
陳睿知更像是一頭狼,時時刻刻盯著能讓自己走上一個臺階的機會,用一雙狼眼盯著,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找到唯一的出出路。
別看她說話的語氣很溫和,她能溫和就證明她波瀾不驚。
她不慌,這種情況,她都不慌。
換誰,都會慌的境況,她卻無比冷靜找到了唯一出路,跟你談有效工作還是無效工作。
誒,想想。
她可是剛死過一次的人。
那個身體情況,虛得可以。
說喘氣兒都費勁,不是開玩笑的。
她很虛弱。
時空高層不去說這件事兒,她是不會讓別人知道她的情況的。
發出之前,面對追殺,面對時時刻刻的生死威脅,昨夜的發怒,她基本上燒了一晚上啊。
吃了退燒藥能退燒,但是之後還會繼續燒上去的。
思考一下,這個狀態下,她能寫出避開的文字,如此理性的內容,不跟人說自己的一切苦衷,她脆弱嗎?
這是她能進入時空高層的原因。
近乎變態的意志力和信念感,心細如髮的洞察力,還有跳脫的思維模式。
這個時候,還能說工資要是被吞零,她得哭死。
她脆弱,不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