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情從何來(第2/4 頁)
去放別人家的蠓蟲去。為了自己的飯碗,保安們對趙立德頭上的綠草青青的花園,可沒有什麼惻隱之心。
黎任譜認識卿玉娉很早,那時她才十八歲,剛剛的鄉下丫頭進城。在一座著名的賓館當服務員,雖然俊秀,滿身的土腥味,腦袋後邊扎著兩個羊角把,青澀的如同沒有漤過的青柿子。
黎任譜和卿玉娉認識的也算久遠。初次見到卿玉娉的時候,黎任譜當時還在任上。他權勢炙手,酒酣耳熱圍繞在身邊的,都是些濃妝豔抹的美豔風流女子。當時的他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階段,他只和那些投懷送抱的小姐,虛與委蛇,光敲棒棒不賣糖。
對卿玉娉這樣的丫頭只是詫異養眼的看看。黎任譜的眼睛向來狠毒,他的眼睛往往看到四五年以後的情景。意識到這位沒有經過打理的村姑,假以時日,必定是光彩照人的美女。只是,那時的他心被黨紀法規約束,沒時間在卿玉娉身上動凡心。
城市是個大染缸,卿玉娉很快被一個金色崗位的人看中。那人年輕英俊,風流倜儻,兩人郎有情妾有意,進入婚姻殿堂。只可惜那人不長命,給她留下個遺腹子,然後是無盡的苦痛,和孤兒寡母的無奈。
卿玉娉痛苦、失落,一度失去活下去的動力。這時,她在痛苦絕望的時候,再次遇到了趙立德。
趙立德是她曾經中學時期的同學,在校時,有臉熟的緣分,彼此見面熟悉,互相認識。只是情緣沒到,擦肩而過,沒有束縛前生夫妻的紅絲線。
走在寒冬鬧市,闊在深山有遠親,窮在街頭無人問。尷尬的生活,相互擁抱取暖,兩人住在了一起。然而不久卿玉娉發現,趙立德有嚴重的毛病:人懶得五條棒撐著,只有中間的那條棒勤快。
趙立德根本不願意出去工作,好像生到世界上,就是享福來的。那麼大的人,沉迷於遊戲、網路聊天,抽菸喝酒,還喜歡賭,在外邊還有女人。
女人對喜歡的男人特別在意,對男人身上其他的女人味道具有排異功能,就像春天渾身瘙癢的花粉過敏。相當一段時間內,卿玉娉養活了他,但其他女人讓卿玉娉選擇了疏遠。
一次一個月的工資,被他揮霍乾淨。兩人爆了粗口,最後惱羞成怒的趙立德還動了手。
冷戰幾天,趙立德跪下說要學好。
然後趙立德想著法的討卿玉娉的歡心,兩人甜蜜的發膩。
那晚,趙立德在卿玉娉身上作騰過後,兩手枕在腦後,眼睛好久,好久看著天花板。
卿玉娉用胳膊肘碰碰他:又在想其他女人?
趙立德一隻胳膊攬起卿玉娉的脖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胸脯。長嘆口氣:這個世界窮的窮死,富的富死。有的人為了消化過多的營養髮愁,也有人為了下一頓飯菜在那裡流汗打拼。掙錢的不出力,出力的不掙錢。要是沒有路道,一輩子貧窮。
卿玉娉心裡好奇,斜睨著他:你有路子?
趙立德打了個嗐聲:豬吃食往前拱,雞吃食往後撓。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老天爺再偏心,也不會餓死瞎眼的家雀。
卿玉娉好奇的問:你有什麼道?
趙立德沒有直接回答:男子漢的財富是膽大,女子的財源是美貌。換個思路,死要面子活受罪,巴掌大的臉值什麼錢?
見卿玉娉不解好奇,他繼續說:大閨女要飯死心眼,換個腦筋金錢大把來。
卿玉娉問:叫花子怎麼去掙錢?
燈影裡趙立德顯得很有韻味: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美女歷來有飯吃。前幾年進城的姑娘,現在下崗的青年女子掙錢,多麼容易!
趙立德歪頭瞅瞅專注聽他理論的卿玉娉:要想風不打頭雨不打臉,還能掙大錢容易。美女!只要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業太容易!去酒吧,歌舞廳,當三陪,有的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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