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忐忑不安(第3/5 頁)
發摔倒在地就打。準備這個莽漢對待老婆,用盡最骯髒和刺骨的語言,發洩滿身使不完的蠻力氣,就像腳踩足碾最不值錢的野草花。
秋水盈心裡想那就讓他打去吧!只要能夠減輕自己的心裡罪孽感,不連累到溫文。
不怪秋水盈心裡充滿恐懼。雖然婚外情,中年戀,新的形同夫妻的情侶,讓心兒在飛。但是涉足者,無不懷有恐懼。地球有兩極,氣候有兩極,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甜的東西吃多了,就留有糖尿病的隱患,胃口需要消化黃連,是聰明人都明白的道理。
拘留所的日子想必沒有在外邊溜達,喝酒打牌,幫閒家託跑腿自在。劉二郎早已頭髮蓬鬆的如同亂茅草,臉上扎煞的鬍鬚象受驚的刺蝟。
出乎秋水盈的意料,劉二郎絕對沒有一點凶神惡煞。眼雖然還是瞪得溜圓,裡邊卻射出當年剛把秋水盈搞定,柔情似水的喜悅。
見到秋水盈,劉二郎渾身激動的打顫,趔趄著湊到秋水盈面前。厚唇闊口一咧,像是牤牛一樣哞哞的大哭。然後突然跪在滿臉慘白的秋水盈面前,左右打自己的耳光,就像第一次酒醉強暴她以後。
女人的眼淚,是征服男人心的良丹妙藥;流血不流淚的男子,一旦流下淚,那也是剋制女人柔腸百結的仙丹。
秋水盈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本來打算心如止水,面如平鏡。任憑劉二郎霹靂火閃的暴怒,等著他戟指指著自己破口大罵。張開喝酒吸菸染變色的咖啡牙,齧咬自己纖細的脖子。
沒想到他這樣大的反差,秋水盈驚嚇的一時手腳無措,呆狗樣傻傻的看著劉二郎,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這次劉二郎說的話,秋水盈雖然當年沒有他初次跪倒時的無奈,但也驚心動魄。
劉二郎的話不多,卻是深夜古剎鐘聲。鍾錘一下下,敲打秋水盈良心的深谷驚心動魄!
劉二郎說:我對不起你,我不該信別人挑唆,對你懷疑。你是冰清玉潔的好女人,不是見到男人就撅尾巴的母狗。對我二十多年的硬要,你都不看在眼裡,沒有一點慾望。怎麼能家裡的美味佳餚不吃,去垃圾箱裡撿剩飯?爛泥樣躺在其他男人懷裡?到澡堂洗澡,我打量對照過了,和任何男人相比,我這也屬於好鳥,你跟本沒必要找其他男人去發騷!
劉二郎這裡弄混了男女情愛的概念,男女情愛的頂峰,不只是肉體的性愛,還有精神心理的熨合。
見到秋水盈臉色,陣紅陣白,平時能言善辯,哄死人不抵償的紅唇光是打哆嗦,就是出不了聲。劉二郎以為,都是自己鴨子身上抹防水膏,沒事找事把她氣的。
劉二郎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光頭的後腦勺,語言帶著不好意思和懺悔:這都是趙立德個天打五雷轟的王八羔子,在挑唆事!我的老婆是好老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出了拘留所,我非得狠狠的挒這個龜孫子一頓。
劉二郎的發自心底的信任,讓秋水盈說不得道不得。她臉色冷一陣,又熱一陣,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劉二郎淚眼婆娑,根本沒注意老婆臉上的變化,仍然喋喋不休的懺悔:
我當時的心情,要是看到哪個男人佔有你,我一定讓他血染被褥,渾身是血窟窿。我下崗以後還有什麼?不就是還有個親生的孩子,加個美麗的老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命,誰要想奪走,我日他八輩子祖宗,我死也要找個墊背的。
我太喜歡你,自從你是大閨女的時候起,我就知道命裡只有你。
我也知道配不上你,下崗後,沒能讓你生活安逸。每天早出晚歸,風風雨雨,我不配大男人三個字!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那些隨意跟別人上床的事,根本找不到你。你沒有浪女人的情慾,從第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春天發情的貓,一撥拉就倒的東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