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纖雲弄巧(第4/5 頁)
性特別強。
開業初期,秋水盈的小吃店幹得風生水起。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後來,咳!後來……
待溫文結完賬,秋水盈和溫文出木屋別墅餐廳的時候,昏黃的月光下,黎任譜和卿玉娉的身影已經模糊。不刻意去看,別墅區的小湖,曲徑、花叢、樹影,已經湮沒了他們二人的行跡。
溫文拉著秋水盈的手想去追趕,秋水盈的手掙了掙,嗔怪的:沒有一點眼色頭,沒看他們想兩人單獨在一起?
溫文恍然,撓頭笑:死眼珠子,肉眼皮,沒個眼色頭。
正好,咱們兩人獨處,我吹簫給你聽。
溫文從車裡取出根早已備好的洞簫,兩人並著膀,向別墅園區內的湖邊走去。
月光雖然不太明亮,星光月影,間雜別墅區的路燈。
小湖水面約有百多畝,風攪動混雜的光。月夜下,視線不太清晰,朦朧著看不到對岸。倒也是十分旖旎,湖面漣漪層層,點點滴滴的水面都是流螢倒影。
溫文和秋水盈相偎著,坐在湖邊的一塊臥牛石上。陽曆七月的天,城市內人們正在被暑熱,汽車尾氣折磨,忍受著桑拿天氣的溼熱。木屋別墅位居深山,樹木蔥蘢,植被茂盛,太陽的熱力很容易發散。才到九點鐘多,山裡的夜風,涼颼颼的開始如水漫過。吹在裸露的面板,薄衫下的身體,都是難得的享受。
月亮在白蓮花般雲朵裡穿行,銀色的天空澄澈碧透。在高空冷暖氣流的搓弄下,雲朵不斷變幻著形態,有時象白色的絲錦,有時則象等待織女巧手去織造的纖細的雲絲。
秋水盈倚靠在溫文肩上,兩人獨處的時候,她最常用的動作,是把頭用立、臥姿勢枕在溫文肩窩上。她說:這樣就像靠著大山,也像海船泊在港灣。
兩人無聲的看著湖面,傾聽水波蹡蹡的拍著石板,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
這時世界彷彿成了凝固的琥珀。
畢竟,婚內出軌的人有禁忌。即使因為業務的原因,秋水盈和溫文很少見面,但即使周圍人不多,兩人都是精神氣內斂。能夠彼此深深的看上幾眼,就是天大的幸福,濃濃的愛,他們沒有放肆到,沒有顧忌的公開釋放。
兩人能夠靜靜依偎的的環境不多,就是茶社的約會,也是端坐茶座兩端,喁喁傾訴,不能任意張狂。
兩個人的世界,對他們來說很珍惜,珍惜的東西就金貴,不然野山參能價值連城?
山風輕輕的吹,夜色漸漸純淨,身上稍微有些發冷。溫文脫下外衣披在秋水盈身上,秋水盈耍嗲的繼續想往他懷裡拱。
在這裡很隱秘,沒有什麼禁忌,可由著相愛的心,用肢體放肆。
今天的溫文心情特別好,他不想只是享受小兒女老鼠窟裡的歡娛。他想玩出新境界,讓兩顆心相伴著在山間雲層飛。
溫文親吻秋水盈的鬢角,秋水盈夢囈般嬌嗔的哼哼。溫文扶她坐正:這裡的環境氛圍到哪裡去找?讓靈魂飛起來吧!我吹簫給你聽。
見到秋水盈朦朧的抬起丹鳳眼,溫文在那上面用唇碰觸一下:咱們好上以後,一直不能見天,蝙蝠樣作樂。每次見面,我就有想有今天的情景,我吹簫給你聽……
說著,溫文秉端坐,持簫踔唇提氣,試吹幾個音符後,邊嗚嗚咽咽吹起簫來。
溫文以前曾在洞簫上下過苦功,音律節拍樂感有很好的修養。此時洞簫吹起來,簫管裡迸出的聲音飽滿,濃郁的像是杯醇厚的濃茶,連綿逶迤飄蕩搖曳,霎是好聽。
在溫文的操弄下,那簫管裡飄向山間、夜空的嗚嗚咽咽,間雜塞外雄風的雄渾。沉鬱時,如山林起風;興奮時,龍吟虎嘯;激盪時,玉帛撕裂,金石撞碰。簫管裡如同抽不盡的縐紗,山間繚繞著樂曲的旋律。聽得湖底的魚蝦,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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