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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說接下來的話,不說想知道,也不拒絕知道這件事。
蘇棠音低頭又喝了口湯,一口湯下肚,整個胃裡都是暖暖的。
景柏的廚藝很好,誰能想到在深淵之時,蘇棠音第一次吃他做的飯險些醒不來,肚子疼了好幾天。
這些年他的廚藝是越來越好。
“寶寶。”他喊了一聲。
蘇棠音放下勺子,後背抵著椅背:“阿景,我差點死在深淵,即使這樣你還要帶我回深淵嗎?”
景柏的手微蜷,瞳仁急劇皺縮。
是了,他沒有記憶,不知道深淵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萬一她回去後再次遭遇不幸呢?
他必須得知道當年的事情。
蘇棠音淡淡道:“我只記得自己好像很虛弱,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我不想再回到深淵,阿景,我不想回去。”
景柏沒說話,對過去的未知讓他心中騰起一股慌亂,嗓子眼好像被捏緊了,窒息感酸澀難耐。
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在深淵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怎麼會有人能傷到蘇棠音,將她弄成那副樣子,害得他不得不送她出來,挖出命門保全她的命。
就算她只剩一口氣,他都能靠血液將她救回來,為什麼會選擇挖出命門?
蘇棠音與他對視,清楚看到他眼底的不安。
關於那段記憶很模糊,並不是蘇棠音的記憶沒完全回來,而是八年前在深淵之時,蘇棠音是突然虛弱的,在她狀態越來越不好的那段時間,她本人的記憶就很模糊,每天就是睡覺。
八年前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這段記憶本來就是空白的,唯一知情人只有景柏,可他還想不起來。
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景柏想起來當年的事情。
“你知道怎麼找回記憶嗎?”蘇棠音問他。
景柏垂了垂眼,末了點了點頭:“聞煦應該知道。”
“那我們找回記憶好不好?”
“……寶寶。”
景柏抬頭,目光有些恐慌。
他在害怕,他不敢面對當年的事情。
陳博士說蘇棠音差點死了,那她當時是什麼模樣,渾身是血?臉色蒼白?
無論是哪一種模樣,景柏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疼的要命,從來沒想過蘇棠音會有死的一天。
瀕死的模樣,他不敢看。
他會瘋的。
蘇棠音握住他的手:“阿景,你在害怕嗎?”
景柏的呼吸很慢:“我……我不敢看……”
當年能把景柏逼到送蘇棠音離開深淵,她得傷成什麼模樣,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他竟然沒有瘋?
他縮了縮手,躲開了蘇棠音的觸碰:“寶寶,深淵……我會保護好你的……”
說這話其實他自己現在都不信了。
尾音越來越弱,在蘇棠音平淡的注視下,景柏別過頭不敢看她。
他真的可以保護好她的話,為什麼當初她成了那副樣子?
怪物不敢正視這件事。
他無法抗拒怪物的天性,發瘋般想要將妻子拖進自己的老巢,讓妻子只看得見自己,讓自己有絕對的掌控權可以守住妻子。
昨天之前的怪物一直都是這麼堅定的想法。
直到去基地走了一遭。
當猜出蘇棠音在深淵遭遇不測之時,空前的恐慌淹沒了他。
怪物害怕的發抖,妻子在此時重新握住了他的手。
她與他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婚戒熠熠生輝,閃著耀眼的光亮。
“阿景。”
妻子的聲音很溫柔,溫聲哄著他。
她慢慢擠進他的掌心,握的很緊,身體也靠近他,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