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郎君有點瘮人(第3/4 頁)
揪心。
“沈黛末,你這是做什麼?”胡桂華看著她,有些生氣道。
沈黛末被燙的有點端不住茶杯,正好看見胡桂華手邊空著的茶杯,立馬把它拿過來,將茶杯的水倒過去,又倒回來,這樣來來回回給茶水降溫。
“父親,我看這茶水太燙了,我給你降降溫。”
“胡鬧!”胡桂華一拍桌案。
沈黛末對著滾燙的茶水吹了吹,隨即揚起無比孝順的笑容:“父親,我是在擔心你啊,這麼燙的茶水,你喝了喉嚨會被燙起泡的。”
“你——”胡桂華氣得眼珠子直瞪。
“郎君,茶水不燙了,快給父親敬茶吧。”沈黛末覺得溫度降得差不多了,才將茶杯重新遞給冷山雁。
冷山雁清疏的眸子在沈黛末身上凝了片刻,接過茶杯,跪在胡桂華面前,將茶杯高高舉起,說道:“新婿給父親敬茶。”
胡桂華的臉色黑得更鍋底似得,不情不願地接過了茶水,一飲而盡,砰地一下重重放在桌上。
“我們沈家雖然比不上你孃家,但你既然嫁了進來,就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別把你在舉人府裡養成的少爺脾性帶到我沈家來”胡桂華帶著怒氣瞥了眼一旁的沈黛末,又補充道:“娶夫娶的就是一個賢字,皮囊都是最下等,切莫學狐媚子手段,引得妻主忤逆尊長。”
“是。”冷山雁低眉應道。
沈黛末淡眉微微一挑?什麼意思,胡桂華以為剛才她幫冷山雁,是被他的美貌迷惑了?
她偷偷看了眼冷山雁,側顏冷絕,比起柔媚的男兒家多了幾分勾人的詭豔危險,倒確實有這個資本。
“黛末。”胡桂華看著她。
“是,父親。”
“你既然已經娶了夫郎,就應該長大了,雖然你不像你姐姐,既穩重又會讀書認字,但好歹四肢健全,該學著養家室,別再去賭坊了。”胡桂華看似苦口婆心的勸,但提起自己的親女兒沈慶雲時,語氣無比驕傲,對沈黛末也透著輕蔑。
沈黛末點點頭:“父親說得對。實不相瞞,從昨日夫郎過門後,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決不再賭。”
胡桂華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吃飯吧。”
胡桂華一開口,阮青魚就起身出門去廚房端碗拿筷子,作為新婿的冷山雁自然也要跟著幫忙才行,白茶則緊緊跟在冷山雁後面。
不一會兒碗筷就擺好了,因為是早飯所以比較簡單清淡,不過是米粥醬菜。
吃完飯後,胡桂華開口道:“黛末,昨兒你朋友文娘子來找你,你今兒去看看吧。”
“是。”沈黛末猶豫了一下,說道。
文娘子大名費文,是書坊家的女兒,也是‘沈黛末’的狐朋狗友之一,勾欄賭坊的常客。
從沈黛末繼承的記憶中得知,‘沈黛末’小時候跟費文並不認識,加上沈母喜愛她,也讓她跟著長姐嫡長姐沈慶雲一起唸書識字,將來姐妹倆個才好互相幫襯。
後來有一天,胡氏邀請了費家郎君帶著費文來沈家玩,跟著就漸漸染上了賭錢的毛病,也不愛學習了,導致沈母對其十分失望。
費文是街坊鄰里出了名的爛人,沈黛末前腳才說要戒賭,胡氏臉上欣慰不過十分鐘,就立刻把她往費文身上推,可見其用心。
沈黛末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去吧,新婿去送送你妻主。”胡桂華催促道。
冷山雁自然要聽他的話,跟著送沈黛末出門。
沈家的小院並不大,走不了幾步就到了大門口。
沈黛末站在門檻外,冷山雁端立在門檻內,安靜地看著她,活像個冰雕似得美人。
古色古香的宅院裡,透過大門可以看見黑沉沉的屋子,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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