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第1/3 頁)
《奪心絲》一本女尊宅鬥文,講述了身為私生女的女主和大家族庶子的男主,日久生情,最後一起鬥倒了大反派的故事。
這大反派名叫冷山雁,是女主名義上的父親,也是個新婚夜就死了妻主的鰥夫,刻薄寡性、冷漠勢利,手段狠辣。
他毒殺岳父,杖殺女主生父,發賣男主的庶父,逼死忠僕,毀了男主容貌,挑斷男主手筋,手段極其殘忍,惡行罄竹難書,堪稱心理變態。
因為小說裡對大反派折磨人的手段描寫的太過真實殘忍,導致讀者們產生了心理陰影,又恨又怕,紛紛用最惡毒的詞語辱罵他。
以至於小說大結局大反派投河自盡下線,讀者們都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沈黛末也一樣。
只是她高興的太過頭,一下子從大學宿舍的上鋪摔了下來,再抬起頭時,眼前是一片曖昧紅光,紅燭紅帳、紅色的鴛鴦被,以及她面前坐在床邊一襲紅色嫁衣的人。
“鋪床鋪床,富貴堂皇,財源滿地,米糧滿倉。”一個她不認識的中年男人站在床邊,拿著花生紅棗等東西灑在鴛鴦被上,嘴裡不停的說著吉祥話。
沈黛末有點懵。
“新娘子,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新郎掀蓋頭呀。”男子笑嘻嘻地催促著,將一杆喜秤塞到她手裡。
給新郎掀蓋頭?
沈黛末稀裡糊塗接過喜秤,又稀裡糊塗的挑開面前男子的紅蓋頭,一張極美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墨髮半披,如緞子似得垂在身後,髮間僅僅只有一根紅玉簪子做裝點,卻更顯得他容色疏冷清貴,尤其是他那一雙眼睛,標準的狐狸眼,都說狐狸眼風情萬種,可偏偏長在這張臉上卻多了一種神秘與孤冷。
在她挑開蓋頭的那一刻,新郎正好抬眸看她,微微上挑的眼尾與壓低的眼睫形成難以言喻的反差感與壓迫感,彷彿瞬間被他的眸光拉進一個兇冽雪原,寒光逼人。
極冷、極豔,華貴又壓抑。
沈黛末的心頓時一驚,慌忙後退,差點撞到了身後放著合巹酒的桌子。
“哎呦,哎呦,新娘子看到新郎長得這麼俊美,都驚訝地呆住啦!”男子捂著嘴調笑。
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一陣笑聲。
沈黛末怔怔回頭,門外落雪紛紛,許多人或趴在窗戶邊或蹲在門邊偷看他們,這是鬧洞房的環節?
不過這時沈黛末已經顧不得思考這些,她緊盯著面前的男子。
冷豔,雪膚,狐狸眼,怎麼這麼像她剛開的那本《奪心絲》的大反派的描述呢?
“你叫什麼名字?”抱著一絲期待,沈黛末小心翼翼的問。
“呵呵,黛娘子,您真是看見美人兒就把一切都忘了,這不就是您的新婚夫郎,冷家的嫡長公子,冷山雁嘛。”男子說道。
嗡——
沈黛末頭暈目眩,簡直要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大反派冷山雁不是應該嫁給一個病秧子嗎,怎麼會嫁給她?
不對,她是誰啊?她不是在宿舍裡看小說嘛,她怎麼會在這裡?
沈黛末腦子一團漿糊,正疑惑時一大波記憶洶湧而來,鑽進了沈黛末的腦子裡。
她忍著疼,終於吸收好一切。
這具身體跟她同名也叫‘沈黛末’,是原著裡的一名炮灰。
‘沈黛末’的母親是蘇河縣城的大戶,早年與還是窮學生的冷山雁之母相識,一來二去,竟然將她和幼年的冷山雁訂了娃娃親。
風水輪流轉,十幾年後,沈家落魄,而冷母卻考上了舉人。
雙方差距越來越大,冷母冷父也就默默將娃娃親作廢,將冷山雁嫁給了富商顧家的病癆鬼女兒,只因顧家給了一千兩的彩禮錢。
而‘沈黛末’因為家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