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我的郎君吃醋了(第1/3 頁)
沈黛末趕到縣衙外張貼的榜單上,看到第一列赫然出現了自己的名字,自己果然考上了。
“是沈四,真的是她!”
“沈大考了這麼多次沒考上,她竟然一來就考上了。”
圍在榜前的學子們看到出現的沈黛末小聲議論。
“沈四娘子,你可算來了!”禮房前,一箇中年女人笑吟吟的看著她。
沈黛末一愣,一般人都喊她沈四,突然間喚她沈四娘子,她還有點不適應。
中年女人是禮房負責監考的訓導,在蘇城縣也算是有體面的人物,與冷山雁的母親冷舉人相識,得知沈黛末是縣試第一名,又是冷舉人的兒媳,就親自出來看看。
她上下打量沈黛末一番,發現年紀尚輕,不過剛剛及笄的樣子,心中不由感嘆:‘之前大夥私下都笑冷絮的長子低嫁,沒想到她是慧眼識珠,早早就看中了沈黛末的潛質,才將兒子嫁給她。這麼年輕就考得案首,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女人帶著沈黛末去禮房錄了名,錄名的複雜流程,沈黛末全程都是懵的。
一切辦好,她成了縣衙記錄在案的秀才案首。
蘇城縣就這麼點大,有點訊息立馬傳開,更何況是縣試出成績這樣的大事,她回去的路上,遇到的熟人都拱手朝她賀喜。
不過沈黛末並沒有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她還惦記家裡那個毒夫,順路請了大夫上門複診。
大夫因為她剛考上秀才,不再是白丁,態度對沈黛末也比從前更好一些,連上門費都沒要就跟她走了。
沈黛末帶著大夫走到門口,就聞到了空氣中的硫磺味,地面鋪設的青磚上散落著破碎的紅紙碎屑,像是鞭炮燃過的樣子。
“娘子,您回來了!”白茶立馬出來迎接。
“誰放的鞭炮?”沈黛末問。
“是郎君讓我放的,他說您考上秀才是大喜事,放鞭炮熱鬧熱鬧,正好也沖沖這些日子家裡的病氣,咦,大夫怎麼來了?”白茶微微攥著袖子,有些緊張。
沈黛末道:“我想著這些日子父親和大姐病了有些日子,再讓大夫復看一下。”
“這樣啊,大夫請進,郎君正在主屋裡伺候太爺。”白茶說道。
大夫先去了東廂房看沈慶雲,她沒什麼問題,身體正在恢復,只要靜養就好。
接著又去了主屋看胡氏,冷山雁正恭順地伺候著胡桂華,那低眉順眼的模樣,誰看了不得誇一聲好男人。
只是床上的胡桂華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的表情不算太好,尤其看向冷山雁的時候,眼神一閃而過的冷。
“大夫麻煩您看看,我父親的病這段時間一直不好,反反覆覆。”冷山雁看到大夫進門,立馬說道。
沈黛末:裝,繼續裝,待會兒就拆穿你!
大夫上前診脈,微微皺起眉頭,喃喃道:“照理說喝了藥應該有好轉才是啊,晌午的藥還沒喂吧?麻煩給我看看。”
“白茶快去把
藥端來。()”沈黛末說,心裡想著,毒夫看你這次不完蛋。
是。∮()_[(()”白茶端著剛熬好的湯藥上前。
大夫端過藥,仔細看了看湯色,又聞了聞,確認藥沒有問題。
“這藥熬得很好,時辰、分量都對。”大夫說道。
沈黛末:“”
什麼意思?藥沒有問題?你還誇他熬藥熬得好?不應該啊。冷山雁分明就是想沈家團滅。
“太爺年紀大,病氣入體,比不上年輕人好得快,這樣我再重新開一副藥方。”既然藥沒有問題,病人卻不好轉,大夫總不好說是自己的藥方不行,只能如此說。
冷山雁在一旁福了福身:“麻煩大夫了。”
“哪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