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鐵骨錚錚周大家(第2/4 頁)
去了。
沒了席氏,殿內安靜下來,沈黛末揮退其他宮侍。
這時,一直安安靜靜不吭聲的冬兒才主動上前保住了沈黛末的腿,仰頭撒嬌:“母親,冬兒好想您,冬兒要抱抱!”
沈黛末只笑著蹲下身,用右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在他的腦門上親了一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奶糕給他和姝兒他們吃。
看他們吃得專心了,沈黛末這才拉住冷山雁的手坐下,說道。
“楚豔章的事情我都知曉了,傷口還好嗎?”她將冷山雁修長分明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溫聲問道。
冷山雁微微搖頭,額前碎髮輕晃,細眸神色愧疚:“我刻意避開了要害,不礙事的黛娘,對不起,禪讓大典在即,我還鬧出了這些事端。”
“怪不得從剛才見你時起,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別擔心,我已經將此事按下去了。”沈黛末淡笑著,沒有絲毫責怪遷怒的意思:“你也別自責,誰能想到楚豔章竟然用命來陷害。”
或許這楚氏王朝真的自帶神經病基因吧,一個兩個都不正常。
“母親,這個奶糕好好吃,你也吃一口。”冬兒拿著一塊□□彈彈的小奶糕,蹦蹦跳跳地撞她的懷裡,正好撞到了沈黛末一直垂著的左手。
左手一動,就牽動了肩胛骨部位,沈黛末的臉色頓時白了,嘴唇微微顫抖。
“黛娘你怎麼了?”冷山雁緊張無比,飛快地將冬兒扒拉開。
他這才驚覺一直對冬兒寵愛有加的她,這次在見到冬兒的時候都沒有抱他,而是隻摸了他的腦袋,而她的左手幾乎沒動過,只因被寬大的袖子遮掩,才顯得不那麼突兀。
“黛娘你的手是不是傷著了?什麼時候傷著的?我怎麼不知道?”冷山雁分明修長的手想要觸碰她的手臂,卻又害怕觸及她的傷口,只敢揪著她的袖子,神情彷彿受了刺激一樣,神經質的癲狂。
“沒事,沒事。”沈黛末抓著他道:“只是之前攻城時被射了一箭。”
沈黛末清晰地看到冷山雁的狐狸眼一瞬睜大,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我看看。”他嗓音沙啞。
沈黛末遮遮掩掩:“不
必了吧,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冷山雁步步緊逼,質問道:“既然過了這麼久,為何碰一下就會疼?”
沈黛末沉默。
其實在那次傷口處理完之後,因為沈黛末不等修養好,就繼續騎馬追擊的緣故,傷口發炎,好了又壞壞了又好,以至於現在連左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這樣的結果沈黛末有預料到,畢竟古代的醫療條件就這樣子。
她的沉默彷彿像痛苦的催化劑,冷山雁哆嗦著就要解她的腰帶,理智?早就沒了,他現在好像一隻不管不顧往她身體裡鑽的瘋狗。
“雁子、雁子,別,孩子在這裡了。”沈黛末拼命往椅背上靠,最後單手強硬得抱住了他,將他摁在了自己的懷中。
冷山雁跪在地上,雙手擁著她的腰,哽咽的喉嚨裡塞滿了無法傾吐的哀愁,只能發出動物般的嗚咽哀鳴聲。
沈黛末安撫了他很久,就像在安撫一隻沒有安全感,蜷縮在她腳下瑟瑟發抖的小狗,孩子們早就被帶了下去。
“炎症已經控制住了,傷口也沒再爛,已經快好了。”沈黛末單手輕輕的抱著他,掌心在他的發頂上拍了拍,聲線輕緩溫柔。
她就說雁子很愛哭吧,幸好之前沒告訴他,至少讓他省了了大半個月的眼淚。
當晚,冷山雁和他一起歇在了含涼殿,晚風拂過涼風陣陣,空氣裡滿是荷花的清香。
冷山雁睡得很不踏實,時不時就撐著身子坐起來,檢視一下傷勢,害怕碰到她的傷口,更是不敢再鑽進她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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