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郎君的單方面小尷尬(第2/3 頁)
末表情異樣。
低下頭一看,冷山雁的腦袋輕輕抵靠在她的腰間,力道不輕不重,修長指節緊攥著她的衣袖,指間玉骨戒指與白玉蘭遙映。
沈黛末愣了一下,半鬆開的手輕輕搭在他的後背,掌心輕柔地撫了撫。
她感受到掌心下,冷山雁後背肌肉瞬間繃起,又慢慢放鬆下來真的跟貓一樣啊。
一大早,沈黛末帶著冷山雁和白茶搬進了在泉東巷的小院子裡。白茶跟冷山雁打掃房間裡累積的灰塵髒汙,沈黛末則擼起袖子拔除院子裡的雜草。
院子中央的玉蘭花樹,以樹幹為中心,落了一地白。
低頭除草的沈黛末看著這一地落花,忍不住抬頭朝閣樓看了看,半開的窗戶一支白玉蘭開在窗前,冷山雁正好抱著一個瓶子經過窗前,看著玉蘭花淡漠的眸子怔了怔,像是陷入回憶出神。
忽然他神色一閃,看到了院子裡的沈黛末,兩人對視。
冷山雁率先移開視線,抱著花瓶離開,沒多久又折回來,將窗戶砰地一聲關上,開在窗前的白玉蘭花都震了震。
‘果然還是衝動了。’她心想。
雖然她和冷山雁是夫妻,可終究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而她又是現代人,現代人握手擁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在宿舍裡就常和室友貼貼。
所以昨晚那事兒,她自己覺得無所謂,不就抱了一下嘛,但她忘記冷山雁是傳統女尊男啊,被陌生女人摸一摸小手,都要羞憤自盡的女尊男啊。
這下好了,衝動一時爽,第二天尷尬堪比火葬場。
一上午,她和冷山雁之間都沒有對話,甚至連眼神接觸都沒有。
“娘子餓了嗎?廚房那邊還沒有收拾好,中午就不生火做飯了。娘子想吃什麼?我去外面買。”中午,白茶過來問她。
沈黛末看了眼窗戶緊閉的二樓:“你家公子說的?”
白茶點點頭:“是啊。”
“他休息了嗎?哎喲——”沈黛末捂著後腰,在地上蹲了一上午除草,感覺要都快直不起來了,痠疼痠疼的。
“娘子小心點,除草最是廢腰了沒事兒吧?”白茶攙著她關心地問道。
沈黛末搖搖頭:“沒事兒,就是蹲久了突然站起來,腰有點酸而已。”
白茶扶著她到玉蘭樹下的石凳
() 子上坐著,又給她到了一碗茶,說道:“我們公子還在二樓收拾,二樓寬敞,積灰很多,怕是要一整天才能收拾乾淨,所以他差我來問問您,今天中午咱們就將就一下,從外面買點吃的。”
“行啊。”沈黛末將茶水一口悶,一邊捶著後腰,一邊說道:“去張家餅店給我買兩張薄糖脆就行。”
白茶點點頭:“娘子腰還疼嗎?要不然我去給您買瓶跌打萬花油抹一抹?”
沈黛末擺擺手:“我還年輕不需要抹什麼跌打藥,今天把草除完,休息一晚上就行。”
“好吧。”白茶拿著錢出門。
沈黛末在院子裡來回走,活動活動痠痛的筋骨,一抬頭,看見二樓有黑影飛快地閃過。
啊,已經羞憤地不敢面對她了。
白茶很快就買了四張薄糖脆和一張油餅回來。
沈黛末:“我不是說了只要兩張薄糖脆就行了嗎?怎麼買這麼多,我吃不完的。”
白茶笑道:“這是給公子買的。”
由於自小要在辛氏手底下討生活的原因,冷山雁並不挑食,出門時,白茶問冷山雁要吃什麼,他只說跟沈黛末一樣就行,白茶就買了四張。
分給沈黛末兩張之後,白茶拿著剩下兩張薄糖脆上了二樓。
二樓,冷山雁已經收拾將臥室收拾了出來,一張床,窗邊一張長長的書案,儘管窗戶緊閉著,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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