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我的郎君快氣死了(第3/4 頁)
妹坐一桌,想必打擊很大吧。
宴會時,冷山雁透過遮擋的屏風觀察過沈慶雲,她全程臉色不好,一散席就迫不及待的離開,彷彿受到奇恥大辱一般。
“這樣啊,算了,不管他們,我們走。”沈黛末喝了太多酒,忍著胸口直犯惡心,沒工夫管別人了,現在的她只想快點回床上躺著。
“妻主等等,車來了。”冷山雁拉住她說。
噠噠噠的馬蹄聲混著車轍滾動的聲音,停在沈黛末面前。
沈黛末驚訝:“這是?”
“您在宴席上喝了那麼多酒,一定不舒服,我就讓白茶去租了馬車帶您回去。”冷山雁道。
說話間,白茶已經把踏腳的凳子搬了下來。
沈黛末看著冷山雁,恍惚覺得此刻的他散發著聖光,忍不住道:“郎君,你真好。”
白茶站在一邊偷笑。
“妻主我們先上馬車吧。”冷山雁耳垂微紅,扶著沈黛末上了馬車。
馬車開始行駛,搖搖晃晃的馬車,反而讓本就胸口犯惡心的她更加難受,腦子彷彿天旋地轉,像要炸了一樣,馬上就要吐出來。
就在沈黛末難受的要死時,一雙手摁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冷山雁坐在她的身邊,修長而分明的指節輕輕在她的太陽穴上揉,輕柔卻不失力道,瞬間緩解了她又漲又難受的腦子。
她睜開眼睛,直愣愣地望著他。
冷山雁微微垂眸,眸
光有些不自然地閃躲:“妻主看我做什麼?()”
你長得真好看。?()_[(()”沈黛末輕輕一笑,小聲道。
冷山雁面容怔色。
如果其他女人這樣說,冷山雁一定會認為這是輕薄無禮,拿他取樂,隨即惱怒。
可沈黛末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眼裡沒有一絲汙濁,甚至因為酒氣薰染,笑起來都帶著幾分天然的真摯感,讓人並不反感。
“郎君”不等冷山雁反應,沈黛末又輕輕喚他,因為喝醉了酒,喚他時語調比平時更軟,像情人間調情似的低喃。
冷山雁心一緊:“我在,怎麼了?”
“這墊子梆硬,膈得我好難受,我能在你身上靠靠嗎?”沈黛末黝黑瑩亮的眼裡都是他的倒影。
冷山雁瞬間別過頭去,耳垂拿一抹軟軟的紅瞬間燒到了耳根,他捏緊了手,半晌,聲音沙啞得厲害:“嗯。”
沈黛末開心得往冷山雁那邊挪。
冷山雁雙手放置於膝上,正襟危坐,彷彿一個即將行刑的坐立不安的犯人,全身上下繃得如鐵板一般,緊張、慌恐,又期待。
就在他以為沈黛末會靠在他身上時,他忽然感覺袖子被扯了一下,他先是倒吸一口氣,攥成拳的手微微發顫,隨後預想中的靠近並沒有出現。
他一垂眸。
沈黛末拉扯著他寬大的袖袍,像枕頭似的團成一團,枕著他的衣袖,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手邊。
“”冷山雁的臉色陰晴難辨,緊繃的身體沒有等到期待的降臨,湧起洶湧又莫名其妙的火。
沈黛末是醉了,但還沒有醉到失智,趁著醉酒占人家便宜這種事情她才不會做。
“郎君,你這衣袖枕起來可真舒服,軟軟滑滑的,什麼料子做的?”她問。
冷山雁面色沉沉:“不知道。”
“哦。”沈黛末語氣失望。
“真絲提花。”冷山雁深吸一口氣,嗓音發悶。
沈黛末抬眼看他:“你不是不知道嗎?”
“突然間想起來了。”冷山雁望著緊閉的車窗,淡淡道。
馬車內靜悄悄,沈黛末無聊得快要睡著了,為了避免一會兒她喝醉了,他不好弄她回房,沈黛末一直強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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