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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們進來前就互相認識，因為都是在橫店打拼的北漂，彼此之間相互照顧，就成了很好的朋友。&rdo;劉安志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賀向晨到底想做什麼了。

&ldo;那為什麼之前騙我說不認識?&rdo;

&ldo;我們都是武替，說好聽點是武術替身，說難聽點，就是靠身體混口飯吃。大家一場戲的價格都不盡相同，只有我們對外稱互相不認識，拍一場戲才能在維持一個相對穩定價位，不至於讓導演壓得太狠。&rdo;

劉安志的話聽上去挺有道理，但賀向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導演如果和一個武替合作久了，很少會換別人。一來其他人的動作可能未必能讓他滿意，二來請武替的錢真比不上請主演花的錢多，沒有必要去省這筆人家賣命掙的錢。

賀向晨不動聲色地繼續問：&ldo;這妖塔裡面，除了你們六個人，你們還認識其他人嗎?&rdo;

&ldo;認識，但不算熟。&rdo;

賀向晨微微頷首，給了他們四個人一人一張紙和一支筆。

&ldo;把你們認識的，現在還在妖塔裡的人寫在紙上。&rdo;賀向晨命令道。

&ldo;寫完可以放我們走嗎?&rdo;高傑問道。

&ldo;或許吧，看我心情。&rdo;

賀向晨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這支筆，事實上，他的心情很糟糕，所以他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果欺騙可以達到目的，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去做。

四個人寫好了，滿滿一面的名字。

賀向晨將這四張紙收起來，&ldo;有這麼多人?&rdo;

&ldo;大部分是在妖塔裡面認識的人，除了個別幾個。&rdo;劉安志回答。

賀向晨也發現了這一點，除卻個別的字同音不同形之外，絕大多數的名字都保持著高度一致。應該是他們在妖塔裡結識的人，像他們這樣在娛樂圈混的，即便是武替，也懂得如何四處逢迎。

但很快，賀向晨瞳孔驟縮，他發現了這四張紙上一個完全一致的名字!

嶽錚。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頓時從腳底攀爬上來。他強自鎮定地問：&ldo;你們認識嶽錚，是因為他是這裡的首領?&rdo;

有了先前的事情，劉安志可不敢再騙他，&ldo;不是，進來前我們就認識他。&rdo;

&ldo;他一個特種兵，你們為什麼會認識他?&rdo;

&ldo;一起吃過幾頓飯就認識了，他是不是特種兵不知道，不過他的身手是真的好，還教過我們幾招很實用的招式……&rdo;

賀向晨聞言點了點頭，低聲道：&ldo;嗯，不必再說了。&rdo;

……

地下室的門再一次被開啟，嶽錚走進地下室，&ldo;我聽他們說你在這裡，就趕過來了。你不好好休息，來這種地方幹什……&rdo;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地上躺著的五個人。

難怪他一進來就感覺到有一股血腥味。

&ldo;洲洲，他們……&rdo;

&ldo;你認識他們嗎?&rdo;賀向晨看向他的眼睛。

嶽錚沒有隱瞞，頷首道：&ldo;認識，他們和王海川是很好的朋友。&rdo;

賀向晨盯著他，像是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麼一樣。良久，他才低聲說道：&ldo;不問問我為什麼殺了他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