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暴打子楚(第2/9 頁)
的讓人心中不太舒服。
太子柱走到距離漆案二米遠的地方站定俯身道:
“兒臣拜見父王。”
緊隨其後的嬴子楚也收起腦袋中關於內殿亮不亮的亂七八糟思緒,崇拜的看著自己跪坐在漆案前的祖父,激動的跟著俯身道:
“子楚拜見大父!”
秦王稷仍舊用軟布擦拭著手中的青銅劍劍身,瞧也不瞧俯身行禮的父子倆,隨口道:“就地坐下吧。”
“就地?”
太子柱環顧四周,發現平日裡這內殿起碼有七、八張坐席,可惜今日僅有兩張,一張應侯佔了,另一張武安君佔了,連支踵都沒有多餘的,他不由疑惑的瞧了自己父親一眼。
嬴子楚幼時也沒有來過幾次章臺宮,更別提十幾年過去了,他更是不知道此宮內的規矩與擺設是如何的,看到沒有別的坐席與支踵,他也不是沒在邯鄲過過苦日子,當即就跪坐在木地板上了,只是沒有直衝,臀部直接壓著小腿肚很不舒服,坐不了一會兒就得換個支踵。
瞧家兒子說“跪”就“跪”,太子柱也不好說別的了,跟著就地跪坐下去了,可惜——他胖,平日裡有支踵還好,如今是真的“跪坐”,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小腿肚上,讓他整個人不舒服極了。
偏偏今日的老父親瞧起來腦袋上像是飄著一塊厚重的烏雲一樣,周遭青銅燈架上的蠟燭將其的臉色照得忽明忽暗,映襯著老父親手中的青銅劍箭身極其鋒利。瞥了一眼武安君和應侯面無表情的樣子,太子柱忍不住在心中反思自己了,他這些日子監國時兢兢業業的,除了將子楚立為嫡子外,也沒幹別的事情啊?
怎麼今日這二個人瞧著都不太想搭理他呢?
心中不解的太子柱看著遲遲不開口的老父親。
整個內殿只有五個人,很安靜,除了能聽到秦王稷拿著軟布擦劍的聲音外,其餘人連自己的呼吸都能聽得分明。
太子柱跪坐的很不舒服,一刻鐘的時間裡忍不住挪了好幾次姿勢,但攝於老父親的威嚴,他也不敢站起來。
跪坐在他的斜後方一米遠的嬴子楚雖然感覺小腿壓的都要麻了,但為了給大父留下個好印象,他一直在強忍耐著,面上還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
又
過了一刻鐘。
太子柱已經滿頭大汗了只覺得兩條小腿已經麻木的失去知覺與他的上半身分離了。
嬴子楚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雖然仍舊能坐著不挪動姿勢,可惜他臉上笑不起來了。
即便他再不瞭解自己的大父,單單感受著如今殿內古怪的氣氛,他心中就莫名有些惴惴不安的,已經徹底將他來時他大父拍著自己肩膀表揚的幻想場面拋之腦後了。
太子柱看著擦了小半天劍身的老父親,終於忍不住開口打破了內殿的安靜:
“父王,您今日看起來很是壓抑,可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秦王稷將手中的青銅佩劍放在面前的漆案上,雙目灼灼地望著自己的胖兒子,嘆息道:
“柱啊,寡人今早與武安君已經從應侯口中得知了長平戰事的洩密真相,非我秦人這邊出了紕漏,而是趙人那邊出了一位十分聰明能從細微戰術變動中窺到我軍臨陣變換主將的最高機密。”
“寡人有心想要將這位大才請入咸陽封為國師,可是趙丹已經先一步這樣做了,寡人很是嫉妒,心中藏著滿腔怒火又無處發洩,萬分不甘。”
父子倆聞言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原來父親/大父是在生趙丹那個豎子的氣啊!
不及太子柱開口,嬴子楚就拱手衝著漆案的方向拜道:
“大父,子楚質趙多年對趙丹的秉性還是有自己的認識的,此人沒有他大父趙武靈王的英明神武,也比不上他父親趙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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