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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解釋她在這裡,而白墨呢?琴緋兒可是親眼看見白墨飛進了谷中,那麼;她在哪裡?
對了,她的衣服!白墨緊張地低頭一看的瞬間,心中像有朵朵勝利之花在開放。她剛剛運用化火之術;因此外面的普通衣服已經化作飛灰,而身上穿的,乃是前些年在坊市買的一身靈器級的法衣,琴緋兒等人都未看過。
在一瞬間的怔忪之後;白墨已經徹底進入了冽綃的角色。目光掃視了一圈琴緋兒等人後,便落在了“唯一”的熟人,冥衍身上。
此時,前方眾人似乎正在共同佈置一個大陣,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竟讓這些不同門派的人聯合了起來,白墨掃了掃,發現其中元嬰修士有七名,金丹修士有十五名。
白墨的出現,很快打破了平衡,眾修士還未攻破空間壁障,卻有人從裡面出來了!於是,白墨直接便被推向了風頭浪尖。若她現在還是原本的身份也就罷了,至少還有宗門同伴替自己撐腰。可她現在是冽綃,沒人會替她說話也就罷了,以她冥王宗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首先動機便惹人懷疑啊!
果然,很快便有一名金丹修士飛到了白墨的面前,道:“這位道友,我們太長老請你過去一下。”
白墨無奈只得照辦。
“你叫什麼名字?是何門派?”一位元嬰中期的中年男修道。
“晚輩冽綃,來自冥王宗。”白墨心中將冥衍罵了千百遍,明明認識,卻一副事不關己的陌生人樣,好像擺明是不會幫她的。
男修又問:“我們眾人都攻不破此結界,你為何能從裡面出來?”
怪不得琴緋兒他們沒去救她,原來是攻不破!白墨成竹在胸道:“前輩,這個結界比較特殊,從外面難以攻破,從裡面卻可以比較容易出來。”
“你為何在裡面,如今內裡又是什麼場景?”另一名元嬰初期的男修道。
“晚輩因為結丹花費太多,丹藥已經吃完,又無以為繼,聽說這裡妖獸眾多,便打算在這裡獵一些妖丹和材料來換取丹藥。前些日子晚輩便潛伏在這裡了,前輩不信,晚輩可以給前輩看看這些日子的收穫!”白墨說著,便取出一個裝滿妖獸材料的儲物袋。
元嬰初期男修擺手道:“不用看了,你說重點,裡面到底是何情形?”
白墨道:“裡面大地開始龜裂,不斷滲出血來,妖獸都現出身形,雙眼血紅,互相撕咬。晚輩看情形不對,便馬上破開空間壁障飛了出來。此時,想必妖獸還在繼續自相殘殺中。”
“胡說!”先前那名元嬰中期男修怒道:“這魔魘業火陣一旦發動,裡面所有的生命神智都會受到影響,你為何能夠保持清明,還能從裡面出來?!”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在她的身上,白墨只覺得渾身好似被重重的山巒壓著一般,必須將自己的心跳、血流速度和呼吸控制得分毫不亂。因為,她的秘密不能因為這樣的壓力而被揭開,否則,等待她的不僅僅是被欺騙者的憤怒,還會因為隱瞞,而失去琴緋兒這樣好友的信任……
“可能還多虧了我的靈獸,它發現我有入魔之徵,在靈獸袋中不斷地喚我,我恢復清明的那一刻,立即運用宗門的秘術火焰之身,從而破出了空間壁障。”
“就是你騎的這隻鸞鳥?”還好在場之人並不識得烈焰天翼鸞這樣的古妖獸品種。
“是的。”幸虧黃金機智,在飛出壁障的瞬間,便給胖妞一個眼神的暗示,否則,衝著胖妞在星辰海見過赤焰的造型,也會讓白墨洩露了身份。
而此時,琴緋兒突然道:“請問冽道友,你在裡面是否見過另外一名和你看起來年齡相仿的金丹女修?她是我天門負責駐守魔鳳嶺的。”
這個問題,白墨很難回答,只得搖頭道:“我其實當時只是在空間壁障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