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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小姐被驅逐出來的人魂好辛苦的附在了鈴鐺上,變成了付喪神,我們為了不讓玉子發現,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藏起來。」屏風望一邊拭著淚水一邊說。
兩個小時前,鳴家們突然出現在正與妖怪談話的楊子胤面前,讓楊子胤知道穆宛沁出了事,三個人衝上二樓,就看到屏風目用她的本體擋在了一間房門前,不讓滿身邪氣的阿輝進入那間房間,楊子胤制服了阿輝後就交給陳天默發落,屏風目也趕緊讓開。
清醒過來的阿輝,沒有抗議的任由陳天默把他銬了起來,從頭到尾不發一語,陳天默把他交給了剛回來的阿民看管。
現在,楊子胤等人就跟付喪神們聚在了楊子胤的房間。
「所以彩子小姐在那一次自殺就死了?」穆宛沁輕問。
屏風望搖了搖頭「沒有,那僧人用返魂大法將玉子的魂魄植入了猶在昏迷的彩子小姐體內,一開始的玉子由於長期被淨化的結果,幾無妖力,所以兩人都還相安無事的共用一個身體。」
楊子胤沉思起來。
「後來。。。當那魔不斷的殺人用鮮血獻祭給在彩子小姐體內的玉子之後,兩個魂體開始互有消長,加上玉子不斷影響彩子心智,說服她用人類的臉皮美容自己。。。」
鮮血獻祭?
楊子胤眉心攏起。
「所以我才會看到和服女子將賴太太的臉皮敷在臉上。」穆宛沁想起了昨晚那一幕「那是玉子教彩子的?!」
「開始有了妖力的玉子過了一些給彩子小姐,慢慢的,彩子小姐發現她每殺一個人,就變的更美。。。直到緒方桑回來嵐山,兩人在民宿偶遇。。」屏風目接著說「當時的緒方桑看彩子小姐看的痴了--」
「讓彩子小姐更深信不疑玉子的話了。」凌筱璇說。
「那。。耳環是怎麼回事?」穆宛沁一臉不解。
「玉子是靠耳環將鬼力傳給彩子的,所以彩子要用受害者的臉皮敷臉的時後一定得帶著耳環。」明白一切的楊子胤接過鳴家遞給他的熱茶「彩子小姐畢竟是凡人,妖力或鬼力也不能說過就過,耳環就是媒介,一方面讓彩子可以用鬼力美容自己,二方面可以吞沒受害者的魂魄增長玉子妖力。」
冷冷看向根本就知道一切的屏風望,屏風望卻只是別過面去,躲避楊子胤的目光。
穆宛沁攤開掌心,看著靜靜躺在其中的鈴鐺。
在角落邊的燭燈亮點了點頭「小的還記得那一次佐藤老人家跟彩子小姐的爭吵--
「爺爺,您別管我了!我作的一切都是為了正吾而已。」
「你已經魔障入心了,知道嗎?!」佐藤老人家的柺杖重重的敲了地板幾下「正吾怎麼樣都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這不是執著,是中邪!中邪啊!」
「爺爺。」彩子的聲音帶著哭腔「她不會害我的!她是我的祖先,她只會庇佑我,是她讓我活了過來,是她讓正吾又正眼看我,您也看到了今天正吾看著我的樣子。。。。」
「住口!!」柺杖極用力的敲著地板「住口!!那不是幫你,是害你!!你忍心拆散一個家庭嗎?那個小孩還那麼小,緒方太太只能依靠她先生,你怎能忍心讓他們一家三口分離--」
「被拆散的是我跟正吾!!!」彩子大聲反駁「您最擔心的就是我的終身大事,為什麼現在正吾要回到我身邊了,您卻要反對?!您難道不希望我幸福嗎?」聲音縐變。
「傻孩子。。。當年救你回來。。。。不是要讓你害人啊。。。。」--
聽完燭燈亮的故事,幾個付喪神都不再說話,那一次爭吵,讓他們都感覺到彩子小姐已經變了。
「那。。為什麼有大半年玉子都不殺人了呢?」陳天默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們來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