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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家記住這一點，不要太在乎得失。榮耀只是榮耀，再怎麼有價值也只是身外之物，真正反映你這個人的是你的思想。&rdo;

&ldo;同時也要記住，無論結果如何，這只是我們的一個開始。&rdo;

&ldo;老師能夠教的東西很有限，也不過是一些死知識，那是前人為我們鋪好的路。&rdo;

他拿起眼前的一個vr眼鏡模型，&ldo;你們要靠這個，看到的才是絕無僅有的未來。&rdo;

程簡陽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響起熱烈的掌聲。

他上完這節課，怕程晚等太久在車裡睡著了，就匆匆忙忙準備離開。

在洗手間洗了手，出來時，程簡陽看到葉卿。

&ldo;等我?&rdo;

&ldo;嗯。&rdo;

&ldo;有什麼事，說吧。&rdo;他從兜裡取出一塊小帕子，擦擦手上的水跡。

葉卿跟在他後面下樓：&ldo;您覺得科技發展的方向最重要的是什麼?&rdo;

&ldo;怎麼問我這個?&rdo;程簡陽略微詫異。

葉卿愣了一下，&ldo;不可以問嗎?&rdo;

&ldo;哦不是，&rdo;程簡陽笑說，&ldo;我一般離了辦公室就不談工作的事了。&rdo;

他將小帕子重新疊好，放進胸口的口袋，&ldo;這個問題以前也有人問過我，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人類的訴求。&rdo;

&ldo;可以具體一點說嗎?&rdo;葉卿推門，讓老師先行。

程簡陽說：&ldo;具體一點你自己要去領悟了，話說回來，科技怎麼樣發展固然重要，但在我心裡，最重要的是我的妻子和女兒。&rdo;

&ldo;科技的東西需要靠你們年輕人去發展，我年紀大了。&rdo;

他走向停車位，看到程晚的小腦袋探在外面。&ldo;小晚。&rdo;

&ldo;嗯。&rdo;程晚點點頭。

程簡陽掂了一下手裡的鑰匙，回頭跟葉卿說：&ldo;上車，送你。&rdo;

坐在程簡陽的車裡，葉卿和程晚隔著微妙的距離。膝蓋碰著膝蓋。

程晚一直在和她爸爸說話，葉卿還在想他剛剛課上的內容。

程簡陽的問話轉到他身上：&ldo;葉卿爸媽做什麼的?&rdo;

&ldo;爸爸在銀行，媽媽不工作。&rdo;他想了想，又補充，&ldo;以前是編導，來了北城之後沒有繼續工作了。&rdo;

&ldo;那你怎麼想參加這個專案?&rdo;

葉卿看了一眼程晚。

程晚也看著他。

&ldo;我覺得創造是很有意義的事。&rdo;他說。

就像小時候看了很多遍新世紀福音戰士的謝譽，夢想著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機甲戰士。他一點也不覺得丟人，反而從小到大，在每一個公眾場合自我介紹的時候，都會這樣驕傲地告訴別人。

少年人的想法，無論多麼天馬行空，他們的身上都有一種強勁的力量。

熱血奔騰，勢不可擋。

他們應該有這樣的力量。

程簡陽按著眉心笑了笑。

葉卿放在腿上的手垂下來，碰到程晚的手背。

她沒有躲開，葉卿便輕輕握住了。

他握得不重，肌膚相貼的程度。

沒有驚慌的拉扯和逃避，非常溫和而心照不宣的一次親近。讓兩個人心裡都有一點暖意。

這一天，程晚說要去一趟學校有事情，程簡陽就把兩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