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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真是個狗腿子——」
「你看這b快不快啊臥槽,一見到美女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拉倒吧你,我看是你嫉妒還差不多。」
「……」
時溫沒阻攔,正好她也不怎麼喜歡做這種事情,有人搶著做剛好能省了她的事兒。
除了有點聒噪,「時妹妹,我是這個班的班長,我叫王浩寧,他們都叫我二浩。以後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就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謝謝。」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應付著,妖媚上挑的狐狸眼快速在教室裡的人臉上劃過一圈兒,時溫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就連窗外那群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的外班學生裡,都見不到那人的眉眼。
也不知道那人為什麼會知曉她一直沒來學校。
「擦好了時妹妹,你看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比如說打水領卷子這些,千萬別和我客氣。」
男生出聲喚回時溫,一手拿著髒了的濕巾,一手伸高撈了把後腦勺的頭髮。
時溫收回目光,將書包放在已經被擦乾淨的桌子上,聲音淺淡帶點道不明的情緒,「沒了,謝謝。」
逕自坐下開始整理東西,沒再管周圍以她為話題中心,復又漸響的哄吵聲。
只是聽別人說、看別人的描述,永遠不知道事情的真實體驗感是怎樣的。
以前時溫在江北上高中,雖然學校好管理嚴格,也耐不住總有家庭背景好、惹不起的學生。
例如曲採一幫人,例如她和陸夜白。
她和陸夜白平時該瘋瘋該玩玩,但骨子裡還是因為良好的家庭教育,會對老師學校抱有尊重。
再不怎麼喜歡學校也會整齊穿好校服,認真聽課學習,尊重老師。
但曲採她們不是,她們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搞特殊不穿校服,拉幫結派欺凌同學,甚至上課不耐煩還會頂撞老師。
過去時溫總覺得曲採她們就像個傻逼,在該做什麼的年紀裡偏不做,非要當個例外找存在感,大概也不會有比她們更傻逼的人了。
直到她在三中上了一堂課後。
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校外有校。
老師在講臺上面大聲講自己的,學生們在下面聊天打鬧的聲音更響。
二郎腿翹在桌子上靠著椅背相約打遊戲的,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支好三四個人看鬼片,時不時還要相互吼嚇幾聲的,邊嘮八卦明星邊嘎嘎磕瓜子的…
那一堂課的45分鐘,除了開始的3分鐘能聽見老師在講些什麼,剩下的42分鐘裡時溫都在想:
可真他媽神奇。
剛來江南第一個晚上,自個兒悶得慌想出去喝頓酒,因此認識一個男人。
在周邊亂逛,不小心踏進一家福利院,好心捐了點錢,結果又碰見那個男人。
獨自去海邊想著乾脆死了拉倒,再次被男人救下,還給她灌輸了一堆人生道理。
後來因為那個男人不僅不想死了,反而還多了一隻貓和一院子玫瑰苗要養。
就連一直過不去的心魘也開始嘗試接受,受他蠱惑的話語不再當個懦夫。
非要來這破學校裡見識另一種精神折磨。
以前時溫不知道什麼叫做緣分。
卻在老師說完『下課』後,恰好抬起眼眸看到自前門穿著白衣黑褲,被幾個男生勾肩搭背、簇擁進來的賀承雋時,才恍然大悟。
這就是緣分。
逃不開,躲不掉,一物降一物。
第8章 撬牆角 我是他把不到的妹。
在那群剛從門外進來,看見空座位上憑空添了個美女後目瞪口呆的,以及別班應聲而來趴在窗外,用力探頭瞧她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