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四十四(第3/5 頁)
流的逆鱗。
明明是強大的王權者,卻連一個健康的身體都沒有,甚至連生命都是依靠德累斯頓石盤延續。
綠色的雷光跳動,天空之中,一把全新的,由齒輪和時鐘組成的王劍在雷光之中顯現。
二把王劍凌空,圍觀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如果在加上沒有到場的無色之王,橫濱這麼一個小地方聚集了四位王權者。
“你們是藉由無色權能迴歸的亡靈吧,死去之人又怎麼明白生者對命運的宣戰。”
比水流從御芍神紫的背上下來,雷電圍繞著他,黑髮在瞬間變白,恐怖的力量在此刻爆發。
“拖住他們!”鋼琴師率先發動了攻擊,公關官緊隨其後,火力正面壓制,阿呆鳥和外科醫生左右偷襲。
憑藉他們想要戰勝王權者基本不可能,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拖住綠之王和御芍神紫。
正在樓下戰鬥的宗像禮司和磐舟天雞有所感應的抬頭看去,宗像禮司驚訝於綠之王力量的強大,磐舟天雞則是在擔心比水流的身體。
作為從小將比水流養大的人,磐舟天雞太清楚比水流的情況了。
使用力量的時候看起來十分強大,甚至能擊退黃金之王,但是一旦結束,比水流的身體就會因為超負荷變得虛弱,甚至會昏迷。
嘖了一聲,磐舟天雞再次隱入霧中,他要儘快去幫助流。
港口黑|手|黨,魏爾倫在地下室安靜地翻看著蘭波留給他的日記,這段時間調查一而再再而二碰壁讓他很煩躁。
尤其現在森鷗外中了異能,整個港口黑|手|黨都出動了,他不得不暫時留
() 守港口黑|手|黨調查被迫暫停。
小心的合上日記,魏爾倫有些煩躁的走出房間,在路過一個被封鎖嚴密的房間時裡面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這位先生,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能放我出去嗎?”
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無措,惶恐,害怕,讓人忍不住駐足。
魏爾倫停下腳步,這個房間裡的人是中也親自帶回來的,帶回來的時候被嚴密包裹,根本看不清樣子。
不過中也和他說過,讓他離那個房間遠一點,裡面的那個人和之前的叛逃事件有關。
原本是準備處理的,剛好趕上森鷗外昏迷,整個港口黑|手|黨亂作一團,這個房間裡的人暫時就被擱置了。
不過居然向他求救,不知死活。
魏爾倫冷笑一聲,冷漠的轉身離開。
來到港口黑|手|黨內部的酒吧,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坐在吧檯邊,連酒保都不知所蹤。
魏爾倫看著那道背影僵硬在原地,連呼吸在這一刻都放輕了,似乎害怕將這一刻的美好擊碎。
吧檯邊的長髮男人緩緩轉身,他看著僵硬在原地的魏爾倫露出笑容,“要來喝一杯嗎,保爾。”
“阿蒂爾……”魏爾倫聲音很輕,彷彿怕驚擾到了鳥兒。
蘭波起身,成為亡靈之後他不在畏寒,穿著黑色的風衣一如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超越者。
“是你嗎?我是在做夢嗎?阿蒂爾,對不起我……”魏爾倫想要伸手觸碰,但是又畏懼的收回。
金色的捲髮搭在肩上,髮絲垂落,遮住北歐神明那如同大海般憂鬱廣闊的眼眸。
蘭波看著顯露出少有脆弱茫然的魏爾倫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感慨。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魏爾倫會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懊悔,無助,笨拙又脆弱。
“是我,保爾,我在這裡。”蘭波捧起魏爾倫的臉,那雙蔚藍的眼眸溼漉漉的,“我一直在找你,阿蒂爾,但是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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