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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他眉間的喜色忽的漸漸淡了,:「如今朝中小人作祟,欲對本皇子心懷不軌,今日父皇也才罷了。」
景承濟擺了擺手,:「如今羅健才被下獄,朝裡朝外盯著我的人許多,人多眼雜,我就不去看了。」
說著,他一臉鄭重的說道,「還要勞煩先生多費些心,待這些花養好,除了獻給父皇的一片孝心,我的那些個皇兄皇弟都不能落下,尤其是東宮,太子府上的花無論如何都要送進去。」
「是,殿下。」
金陵閬苑。
用過晚飯,園中的姑娘三三兩兩的結伴往屋子裡走去,夾雜在這其中的陸嬈半低著頭,一個人腳步款款的往屋子裡走去。
推開門,屋中正有些激動和不安的說著三日後測試的三人停了嘴,眼光就落在了陸嬈的身上。
自陸嬈穿越過來之後已經有兩年了,這兩年,她稍稍又長開了些,明明是與旁人一樣的青色襦衫,卻因著她這個人,她鴉黑色的長髮,半垂的眼眸,粉紅的唇色,她的腰肢,她的單薄青澀又純真燦爛,牢牢的牽引著旁人的注意。
驚艷是一瞬間的,嫉妒卻是永遠的,看著陸嬈又開始收拾起衣衫,坐在三人中間的安娘咬了咬唇,猶豫了半晌,她眨了眨眼,衝著陸嬈還是問出了聲:
「細,細娘,你同嬤嬤關係好,嬤嬤肯定早就告訴你了許多事,三日後,嬤嬤們說要檢查,你能不能與我們說說,三日後,嬤嬤們要怎麼查驗我們呀。」
因著這一句問話,屋裡霎時靜了,丹心和春蘭也有意無意的看向陸嬈。可等啊等,半晌過去,陸嬈一聲都沒吭,就像沒聽見一樣,仍然收拾著她的東西。
看著陸嬈聲也不出,還是那副不緊不慢,天塌不驚的姿態,早就心頭拱火的春蘭胸膛起起伏伏,她頭上別著朵瓜葉蘭,一抬頭,花瓣都顫了顫,:「安娘你和這種人說什麼話,哼,人家多會巴結奉承啊,日日裡都急著往旁的屋裡鑽,早就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誰知,聽到這話,安娘眼睛卻紅了,她絞著自己的衣角,:「春蘭姐,你別生氣,細娘她也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
「我只是,只是有些擔心三日後的測試,春蘭姐你和丹心姐姐都那麼好,不知道嬤嬤要查些什麼也不打緊,我,我怕就我一個人過不了關,若是因為這被趕了出去」話還沒說完,安孃的眼淚就已經盈滿了眼眶,眼淚慢慢滾了下來。
看到安娘無聲落淚的模樣,春蘭趕忙拿帕子擦著安孃的臉,邊幫她擦著眼淚,嘴裡一邊哄到,:「白眼狼一般的人,你好聲好氣的與她說話做什麼,安娘你快別哭,平白的讓旁的人看了笑話。」
長相清麗大方,一貫人緣好的丹心此刻也沉著臉,:「細娘,你往日裡心思多,心眼小也就罷了,我們不與你計較,如今你卻都惹得安娘哭了,怎麼還有臉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不趕快向安娘和春蘭道歉?」
嘿,聽到這倒打一耙,自導自演的小丑戲,陸嬈都被活活氣笑了。陸嬈得承認自己的慫,因為時刻謹記自己這是在一本小文中,所以陸嬈活的格外的低調。
這要是穿越成一個吊炸天的角色,或者是有什麼牛的技能,那陸嬈肯定放肆快樂,好好的瀟灑一把。
可惜她不是,她要小心的夾著小尾巴做人,她可不想像那些明知道有問題,卻擋不住好奇心作祟成功作死自己的炮灰一樣,旁的文裡炮灰作死了就乾脆死了,擱在這種文裡,哼哼,哼哼唧唧的水流幹了都是輕的。
所以除了隨大流的參加各種訓練,陸嬈其餘的時候都縮在屋子裡,像一些危險劇情極易觸發的高危地方,如池塘,花園,假山等等地方陸嬈從來都不去。
耐著性子慢慢的調整她的作息。一邊讀書,練字,彈琵琶,做柔功,一邊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