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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凱,冷靜點。你知道我們提出這樣的指控後果有多嚴重?我們不能封閉起心靈、摒除德內莎&iddot;斯坦納是無辜的這種可能性。我們還不能確定。對於飛機上發生的事,你也明白,你的分析並不是百分之百正確。我是說,這真的令我憂心。某個地勤人員想充英雄,而你立刻聯想到並認定是德內莎&iddot;斯坦納在暗中搞鬼,又想戲弄你了。&rdo;
&ldo;她不只想戲弄我,&rdo;我將一隻手從他手中抽回,&ldo;她想殺我。&rdo;
&ldo;那只是揣測。&rdo;
&ldo;依據我打電話的查證結果,那不是揣測。&rdo;
&ldo;但你仍無法證明。我懷疑是否能證明。&rdo;
&ldo;我們得找到她的車子。&rdo;
&ldo;我想今晚開車經過她的房子?&rdo;
&ldo;是的。但我沒有車。&rdo;我說。
&ldo;我有。&rdo;
&ldo;你拿到影像強化的列印件了嗎?&rdo;
&ldo;在我的手提箱裡。我看過了。&rdo;他站起來聳聳肩,&ldo;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一個模糊小斑點,利用無數灰階使它成為更濃、更密的小斑點。&rdo;
&ldo;本頓,我們得採取行動。&rdo;
他望著我,緊抿著嘴唇,那神情就像他雖已下定決心,但仍有疑慮。良久,他說:&ldo;我們就是因此而來的,凱,我們來就是要採取行動。&rdo;
他租了一輛紅色的日產千里馬汽車。出門時我才發覺冬天的腳步近了,尤其在這山區。上車後我全身發抖,我知道那多少與心情沮喪有關。
&ldo;對了,你的手和腿情況如何?&rdo;我問。
&ldo;好得就像新的一樣。&rdo;
&ldo;那可真是太神奇了,因為割傷時可不是新的。&rdo;
韋斯利笑了,純粹是因為驚奇。他沒想到這時候我還有心情說笑。
&ldo;有一個與那捲膠帶有關的訊息,&rdo;他隨後說,&ldo;我們一直在追查這裡有誰可能在生產那捲膠帶時於休福公司工作。&rdo;
&ldo;好辦法。&rdo;我說。
&ldo;一個名叫羅伯&iddot;卡塞的人曾在那家工廠擔任工頭。生產那捲膠帶時他住在希克利市附近,五年前退休遷居黑山。&rdo;
&ldo;他目前住在這裡嗎?&rdo;
&ldo;恐怕已經去世了。&rdo;
可惡,我暗忖。&ldo;你對他有什麼瞭解?&rdo;
&ldo;白人男性,六十八歲中風死亡。他有一個兒子住在黑山,卡塞就是因為他才想在退休後搬到這裡吧。他兒子仍然住在這裡。&rdo;
&ldo;有地址嗎?&rdo;
&ldo;可以查到。&rdo;他轉頭望著我。
&ldo;叫什麼名字?&rdo;
&ldo;和他父親同名。繞過這個彎道就是斯坦納家了。你看那片湖,簡直一片漆黑。&rdo;
&ldo;沒錯。埃米莉入夜後不會走湖邊,克里德的說法證實了這一點。&rdo;
&ldo;我不想爭論。我也不會走這條路。&rdo;
&ldo;本頓,我沒有看到她的車。&rdo;
&ldo;她可能出門了。&rdo;
&ldo;馬裡諾的車在那邊。&rdo;
&ldo;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