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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人群，隔了上海到北京的千公里，兩人目光對上了。

短短數秒，他帶笑的眼神直擊人心。

明知這只是巧合，他不是在看她，她心口還是突突亂跳。

餘笙垂眸，兩三秒，心跳平復。她再抬頭時，陸衍身旁多了道高挑倩影。

向茗「哇哦」一聲：「姜聞樂麼！」她愛吃瓜，陸衍的瓜她吃得透透的，「這生日宴一開始，大明星就粘著你老公，走一步跟一步，不過啊……」她賣個關子，看螢幕裡的人。

餘笙神色淡淡，也興致缺缺。

向茗不可思議：「姜聞樂和你老公啊。」

「嗯。」餘笙腳尖輕踩，滾輪轉了個小角度，椅子被推進辦公桌一小步。她一目十行看檔案，一份接一份。

向茗洩了氣：「行吧，姜聞樂是粘著你老公，但你老公潔身自好，正常社交距離。」她原本還想做個助攻，奈何閨蜜穩如泰山。

「我給你直播唄，你倒是看一眼啊。」她有點急，從姜聞樂出現，餘笙就不看鏡頭了。

餘笙落筆簽名，抽空抬了下眼，目光在陸衍臉上一滑而過，她面不改色，「沒必要。」

向茗：「……」

餘笙手機震動，她從支架取手機，鏡頭一下對著天花板，白花花一片。

陸衍發微信問她是否方便影片，她切回影片介面，鏡頭裡已經不見男人身影。

餘笙問：【有事？】

她這才看到陸衍上一條訊息，他說他明天回來，晚上一起喝湯。

多少是過於溫情了。

她疑惑。

向茗碎碎唸的聲音：「你老公躲角落去了。」她不方便走近，又見餘笙這邊鏡頭對著天花板，她索性拍了張陸衍的背影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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