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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騎士那裡也打好了招呼,疏通了關係,有事招呼一聲立馬過來效力。
但是他做為一個稱職的神棍,卻還是必須在教堂當中禮拜彌撒,接見信徒,只是主教們的工作。
這就像是政客們為了拉選票,去和老百姓們握手,跪在地上替他們擦皮鞋,親他們的小崽子等等,儘管心中不情願,但是卻還是做出肉麻的舉動,讓老百姓看一樣。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以便為競選教宗多拉一些分數。
雖然現在才想起來賺人品好像有些晚了,但是他現在情況,和那些馬上就要參加高考的學生們一樣,在面臨人生重大的關頭,當然是能多攢一點兒,就多攢一點兒。
傑羅姆看著那人,當下柔聲說道:“孩子,你不用害怕,神是寬容的,只要你真心懺悔……”
那信使在傑羅姆面前,一直低聲地扯著閒話。
這種情形,如果是在一般人看來,好像那信使是在他的面前祈禱懺悔,但是如果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這就有了另一層的解釋。
又過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傑羅姆紅衣都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了,那信使這才站了起來,向他恭敬地一禮,然後轉身向著旁邊的一條走廊走了過去。隨即消失在了門後。
旁邊有侍從殷勤地向著傑羅姆紅衣遞了一杯紅茶,然後好奇地問道:“大人,剛剛那人和您認識?怎麼說了這麼半天?”
傑羅姆一滯。要知道,這懺悔的內容,按照教廷千年以來的規矩,是要絕對保密的。
但是他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看著那年青的親信,隨即改變了主意,氣憤地道:“誰知道這孫子是從哪兒冒出來?一點兒也不識相。
居然還把以前往別人腳底板上抹清涼油,結果讓人小便失禁尿了床的,這種破事兒也說出來。真真是混蛋一個~!”
說著,這才端起了茶杯,將杯中冰涼的飲料一飲而盡。
那年青的侍從不禁也是感到了一陣好笑,不過信徒嗎,各種各樣的都有,偶爾碰到一個古怪的極品也不奇怪。
此時,就見教堂的房門一開,又有人走了進來。他急忙從傑羅姆手中接過了茶杯。退到了一邊。
傑羅姆喝完了水,抹了抹嘴巴,然後面色一改,再次擺出了和藹可親的神棍面容,微笑著看著走進來的那人。等對方行完了禮之後,這才用那溫柔的聲音道:“孩子,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此時那信使已經來到了走廊的盡頭,他漫不經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無人,這才一轉身,推開了旁邊的房門。
那房間空無一人,放著數只拖把掃帚水桶之類,顯然是一個雜物間。
那信使毫不猶豫,當即走了進去。再過數分鐘之後,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高地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並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繞到了小教堂一側的花園,好像是一個偶然誤入的遊客一般,在裡面轉了兩圈,這才從牆邊的一個缺口處大搖大擺地轉了出去,最後消失在了來來往往的人流當中。
這個行動極為詳細認真,每一步都是經過了認真的計算。並非是無的放矢。幾種最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和應對預案都已經考慮好,以確保不會露出破綻。
所謂的‘細節決定命運‘。搞情報的更是如此。稍有不慎就會導致身死名裂、滿盤皆輸。一根鞋帶,一雙襪子,一個手勢出現問題,都有暴露身份的可能。
據說當年蘇聯人查內奸的時候,就是隻看檔案上的釘書釘會不會生鏽,如果沒有生鏽,那麼把那個傢伙抓起來絕對沒跑。
原因就是蘇聯人自己生產的釘書釘會生鏽,而米國人拿到檔案,打散拍照,然後重新裝訂用的訂書釘卻是米國人自己生產的,不會生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