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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下面唏噓一片說狗狗這麼可愛有什麼好怕的,坐下後,周執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巧了同桌,我也怕。」
兩人距離有點大,岑牧晚今天沒戴美瞳視力有些模糊,沒看到狗在哪,心想這是不是他臨時反悔找的藉口。
「那……」回去?
周執淡淡道:「來我右手邊。」
怕自己這話會造成誤解,又補了句:「紀予的狗,通常十點之後趴在巷口等他關門,都趴左邊。」
岑牧晚:「還挺奇葩。」
「狗隨主人。」
岑牧晚心想紀予如果聽到周執這麼說他,會不會放狗咬他。
她腳步還是未動:「你不是也怕狗嗎。」
周執低頭揉了揉鼻尖:「騙你的。」
果然位置偏僻,走了幾公里路上還是一輛車都沒有。
似乎知道兩人不會交談,周執上車就放了音樂,岑牧晚發現歌單都是英文歌,也是,在華語樂壇神仙打架的那幾年,他都在國外,不聽也正常。
走之前沈西西交給她一個任務,想讓她向周執打聽點紀予的事兒,比如是否單身。
她嘴唇動了動:「你跟紀予認識多久了。」
周執瞥了她一眼:「發小,他高中就出國了,前兩年才回來。」
怪不得說聽過她的名字。
窗外景色飛快地往身後跑,趁話匣開啟,岑牧晚抓緊問:「他單身嗎。」
他淡淡開口,語氣帶了幾分嘲笑:「怎麼,想換男朋友了。」
岑牧晚發現現在他對『男朋友』三個字特別敏感,好像那燒完掉落的火星子,給點易燃物還能再著。
「不是,沈西西喜歡,知道你倆認識,拜託我問的。」
他剛因為那話車速都慢了下來,現在聽她這麼說,三秒的黃燈直接加速過去。
「她自己有嘴不會問嗎。」
從那晚騙他說自己有男朋友開始,岑牧晚就發現他說話要麼欠要麼帶刺,一句話就能把人堵死。
岑牧晚忍不住:「你好好說話。」
「你要去哪?」
「當然回家。」
「我還以為你要去找男朋友算帳,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來酒吧不打電話還不來接你。」
「……」
岑牧晚覺得他們之間已經變得不能好好說句話。
常安真的瞭解他嗎,說他沒有煙火氣,明明渾身的煙火味。
岑牧晚不說話,否則再聊幾句非得把自己嗆死。
顧月華打來電話問她到哪了,岑牧晚說還有十分鐘就到,也不知道周執是故意的還是正好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顧月華聽到,問:「什麼聲音?」
車內安靜的過分,紅燈十秒倒計時,想想他剛才說話嗆人的樣子,她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路過的一隻狗叫了一聲。」
「……」
顧月華噢了一聲:「大半夜的怎麼還有人遛狗,大狗嗎,你躲遠一點。」
「嗯巨型犬,放心,躲的可遠了。」
綠燈亮起,周執一腳油門踩到底,岑牧晚沒任何準備,身子晃了一下。
看到掛上電話,周執掃了她一眼,冷冷問:「我是什麼品種的巨型犬。」
岑牧晚不養狗,知道的品種不多,看他一身黑的穿著,隨口說了一個:「杜賓犬。」
周執抬眼,悶聲哼了一聲:「不怕我把你吃了。」
「這都有攝像頭,你不敢。」
「我不敢?」他哼笑。
車停到樓下,兩人一起上去,岑牧晚刷卡按了八樓,他在一旁無動於衷。
電梯上到二樓,岑牧晚沒忍住問:「你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