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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藥師也沒對阿容收回那讚賞的眼光,畢竟兩次都能成功煉出袪溼丹,而且還有一回是優品的藥丸,對於一個初涉煉藥的新人來說,這就已經不簡單了。阿容滿以為自己煉得不如上回,郭藥師就會收回對她的關注,哪能想到郭藥師非但沒有收回,反而對她是愈發看重了。
所以說啊,這世上的事總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的,而阿容就成了後半句的當事人。
當然她現在不知道這些事,只要郭藥師不再問她煉藥時這怎麼樣,那怎麼著就行了,這就代表著郭藥師不再對她另眼相看了。
幾天以後,從揚子洲來了回信,當週管事把信遞到她手裡時,她看著信良久沒有拆開,有時候人明明知道會有不想看見的答案,還是要去尋求,只是當尋求到的時候卻會猶豫。人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見了棺材又不忍去看。
嘆了好久的氣,阿容彷彿知道了自己要看的是怎麼一個答案似的,先把心理準備做足了,才在陽光之下拆開了信封。
信是浣衣樓裡的管事寫的,由謝家下屬的人去問,浣衣樓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關於葉香如賄銀一事,確是由申爾雅告之,另當初收申爾雅進樓裡,實是誤收,本當及時更改,但因底下管事收受申爾雅的銀錢,因而沒有更改回原本的人選。後得知盛雨容已透過連雲山試訓,此事便算做了解。然收賄銀管事如今已被逐出浣衣樓,而申爾雅也早已被除名……”
除名……這件事小申可從來沒有說過,誤收的事阿容是知道的,但小申所做的事她卻是一點也沒有聽過風聲。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小申就已經變了嗎,她真是太遲鈍了,以為變的只有阿葉,卻沒想到更大的變數就在自己身邊。
“小申,原來書讀得多了真的容易橫生許多心思,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從來沒往你身上想過。比起阿葉那一巴掌,你這是一拳頭狠狠砸在我面門上了,都說打人不打臉,可你卻打得我疼到了骨子裡。一心往上爬不是錯,用手段也不為過,只是踩在舊日小姐妹的骨頭上往上爬,你不怕將來站得高了一低頭,下面全是森森白骨與冤魂嗎?”
說完她又笑了,從來站得高的人腳底下都是白骨鋪成的基石,是她太天真太傻了,見過的爭鬥也不少,怎麼就到現在才發現呢。
“……另,爾後,申爾雅曾多方打聽少南公子之事,且十分熱衷,有人曾見申爾雅在路上守候少南公子,但此事屬傳言,或做不得準……”
徐少南,那麼小申是為了他才要進連雲山的嗎,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師房裡莊藥女說過的一句話--“爬得再高也是要嫁人的”。可不是嗎,女人爬得最高的方法,不就是嫁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嗎。
好一個少南公子,這公子二字竟然迷了小申的心,如果小申知道徐少南不過只是公子身邊的侍從該做何感想。
“人生報應總是來得快的,小申,你的報應會是什麼呢。”
以為換個世界生存就不會再有爭鬥與背叛,以為換個時空曾經共患難的情誼就可以共富貴,但是這些卻又如同季節輪迴一般又湧到她眼前來了。還是像曾經的遭遇一樣,有些人註定不可以信任,有些情誼註定只可以共患難而不能共富貴。
“獨自一人在這個世上生存,我身上一大堆秘密呢,怎麼可以輕易相信別人呢。把自己的底牌發出去的人,就很容易死在別人手上。”阿容抬頭看著天上明晃晃的太陽,朝著天空豎了個拇指,只是這回沒有再朝下。
“還是你牛啊,前後兩為人,遭遇都相似。得,知道了,這回我不鑽牛角尖,我老實不成嗎?”明明是這麼溫暖的太陽,阿容卻忽然覺得好冷。
怎麼會不冷呢,這個世上,她揹負著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