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乖狗狗(第2/3 頁)
被容嶼捏著很多把柄,他的同事,他的朋友,島上的每一個人類,都能被拿來威脅他。
時望沉默了足足一分鐘,才緩慢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聽話就好。”
容嶼捏了捏時望略顯蒼白的臉頰,“好心”提醒:“別總是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太固執對你沒好處,你稍微順從一些,我也不會干預下面那些人的遊戲,明白嗎?”
時望移開了視線,一言不發,但容嶼知道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事實上,就連容嶼都不得不承認,很難用純粹的暴力讓時望屈服,但有時候只需要稍微繞個彎子,把刀鋒從時望身上轉到他在乎的那些人那裡,就可以讓他輕易的妥協。
比如說現在。
容嶼用充滿惡意的目光掃視著時望,想著如何懲治這個膽敢向他提出分手的男人,他按了按時望的肩膀,冷淡的道:“跪下。”
時望咬緊牙關,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但他不敢賭,如果在這裡反抗容嶼,會給下面的人帶來無謂的災禍。
時望憤憤的離開椅子,慢慢的跪在了容嶼面前。
他垂著頭,視線一直落在帶著灰白紋路的大理石地磚上,不願意和容嶼對視。
容嶼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揉弄著他有些乾澀的唇瓣,“你是不是還沒來及喝水,渴不渴?給你點兒水喝吧。”
時望猶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又關心起自己來了。
但緊接著時望看到他把修長的手指伸進桌上的茶杯裡,蘸了些清透的茶水,然後放在時望面前,高高在上又充滿柔情的誘哄道:“來,乖狗狗,舔乾淨。”
時望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被迫隱忍壓抑的獠牙又顯露了出來,“你別太過分了!”
“這就忍不住了?看來你保護人類的意志也不算太強烈啊。”
“……”時望恨恨的瞪了他幾秒,在心裡反覆權衡利弊,才終於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腦袋湊過去,張開嘴含住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指,用舌頭舔去他指間的水漬。
牙齒輕輕磕碰指骨,溫熱溼潤的舌尖掃過面板,引起一串曖昧的火焰。
明明時望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一點兒不該露的地方都沒有露出來,但僅僅是這樣帶著一種屈辱隱忍的表情跪在他身前,就能勾引起容嶼最原始的慾望。
容嶼反客為主,反過來用手指玩弄時望的唇舌,嗓音因為情慾的緣故而變得低沉性感:“做得很好,現在到去。”
時望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了,他冷著臉站起身,扭頭向中央的大床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他抓住t恤的下襬,抬起胳膊利落的脫掉了上衣,露出削瘦緊繃的脊背,上面佈滿了橫七豎八的暗紅鞭痕,有些痕跡長長的,一直延伸到褲腰裡。
容嶼的眸色暗了下去,陰沉沉的盯著他的後背。
那些累累的傷痕…說實話,很敗壞興致。
但這並不是說覺得不好看,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的時望在容嶼眼裡都像絕世珍寶一樣誘人。
敗壞興致的原因,是這些痕跡會引起容嶼那些類似於自責、愧疚、心疼的情緒,讓他的心臟緊緊皺縮起來,沒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曖昧的事兒。
他本不應該產生這些感覺的,尤其是對一個“叛徒”,背叛了他們這段感情的叛徒。
但是這真的沒辦法,即使現在時望想要離開他,想方設法的與他抗爭,容嶼都無法真正對他狠下心來。
他可以無限制的復活時望,也就代表著他能無底線的折磨他,但是不行,下不去手。時望和別的敵人或犯錯的下屬不同,用鞭子和幻象懲治他一下,已經算是容嶼能接受的極限了。
時望絲毫不知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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