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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那你就對往事隻字不提。”司韶最後說。
冒名頂替
封惟一直惦記著要給小貓時斂求一張平安符的事情。
所以時不時的,和時斂商量一下行程,每次都被時斂婉拒了,藉口那叫一個五花八門。
因為時斂不太想去,道觀,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裡充斥著各種修行的痛苦回憶。
別看師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傳道授業的時候,比誰都嚴厲,他為了延長自己的壽命,為了有朝一日能和封惟重逢,努力修煉成妖,吃了不少苦頭,以至於,日後時斂只要一回想起道觀的生活,四肢就開始又酸又漲,骨頭像散了架似的,更別說踏入道觀,他可以直接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其實貓牌不貓牌什麼的,時斂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在乎了,這些天和封惟生活在一起,他能感覺到,封惟是愛他的,哪怕這種愛可能暫時只是,人類對於寵物的喜愛,也沒關係。
封惟足夠重視這張平安符就夠了,有沒有真的求到手,並沒有那麼重要,所以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時斂婉拒了封惟一同前去道觀的邀請之後,他向封惟解釋了他的微妙心理——就像任何高考生都不想再重來一遍高三,他的排斥情結則更為嚴重,連那個環境都不想接觸。
封惟表示理解,但他又把平安符看的很重要,思來想去,“要不我一個人去吧?”
道觀就在樺灃市,並不遠,封惟說他會速戰速決。
時斂覺得可以,欣然答應。
封惟臨走前,還開玩笑似的說:“又要分別了,我不在家的時候,想我可以打我的電話。”
“好啦,來回不就兩個小時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又要跨省出差,”時斂不以為意,“別磨蹭了,你早點出發,也能早點回來。”
封惟說好。
然後門一開一合,封惟走了。
時斂在三樓陽臺,眺望封惟的車牌號消失在轉角處,心裡已然明瞭,在這個世界上,他第一討厭的是道觀,第二討厭的是分別,就像此刻,哪怕只是短暫的分別,他還是有些落寞的。
“登等燈等燈——”
忽然,不遠處有來電鈴聲響起。
時斂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原來是封惟的手機,不會走的匆忙,連手機也忘了拿吧?
定睛一看,並不是。
因為封惟有兩個手機,一個工作機,一個私人機。
平常帶著四處跑的是工作機,私人機往往被留在家裡。
眼前這個就是私人機。
剛剛找手機花了不少時間,時斂沒來得及接到這個電話,只是沒想到,對方不依不饒,竟然又打了過來,想到可能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萬一耽誤了可不好,他猶豫再三,還是接下——
聽筒裡傳來冷清的聲音,“封先生,您好,實在抱歉,這些信件的燒燬程度太大了,我盡力修復,效果也不太好,我剛剛透過微信給您發了幾張照片,就只能修復成這樣了,我知道,這是您和您愛人之間的信件,是很重要的物品,郵寄會有丟失的風險,您看,您什麼時間親自來取——”
對面一口氣說了許多,卻沒有得到回應,“喂,封先生,你在聽嗎——”
什麼……愛人?
霎時,時斂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塞滿了漿糊,無法運轉一點。
“喂?”修復師又重複了一遍。
“……你好。”
修復師發現了什麼,“您不是封先生,那請問,您和封先生關係是——?”
時斂猛地愣住。
對啊,他是封惟的什麼人呢?
愛人?首先肯定不是的,他可從不記得自己寫過什麼信件,說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