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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實際情況遠遠沒有那麼樂觀。在瞬間失去了石油帶來的財富,又因為列強博弈的後遺症而內部四分五裂、一團亂麻的情況下,缺乏高效率強大政府的中東社會,根本無法承受這樣劇烈的社會總危機。
即使是那些力圖振作的中東國家統治者,也會絕望地發現,他們根本找不出任何力挽狂瀾的辦法。因為在過去的日子裡,依靠出口石油帶來的額外收益,阿拉伯民族的總人口數量已經膨脹到了二戰前的十倍以上,遠遠超出了他們這片貧瘠家園的承載極限。等到石油財富的泡沫一夜間煙消雲散之後,以目前的科技水平,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在中東這片乾旱嚴酷的沙漠國度之中,長期養活數以億計的過剩人口。
唯一的科學對策,要麼就是對外擴張和移民,奪取其他民族的土地和資源,來養活自己的族人;要麼就是透過最殘忍的殺戮來減少本民族的多餘人口;或者寄希望於國際社會的憐憫和援助。
與此同時,差不多同樣型別的生存危機,也出現在了撒哈拉大沙漠以南的非洲很多地區。
在這種看不到任何希望的黑暗氛圍之中,當地民眾對現實悲慘處境的極度不滿、對歷史上各種光輝過去的懷念,還有尋求宗教麻醉的渴望結合在一起,使得他們心中充滿了陰暗而又暴戾的情緒。原教旨主義極端勢力趁機打著反西方的旗號,在中東和非洲大行其道,主張向長期壓迫和掠奪他們的異教侵略者復仇,突破國界的限制,打造人間天堂。而原本就已經高喊多年的聖戰口號,更是在新形勢之下喧囂日上。
如此一來,當國際社會的關注熱點從中東和北非移開之後,該地區的衝突和動亂反而愈演愈烈,進一步摧毀了這片土地的人口承載能力。最終引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超級難民潮:數千萬在絕境中掙扎求生的黑人和阿拉伯人瘋狂湧向地中海,其規模遠遠勝過了當年那場毀滅羅馬帝國的歐洲民族大遷徙!
如果說,之前湧向歐洲的中東和北非難民,主要是因為逃避戰火,以及貪圖西歐和北歐國家的高福利。那麼這時候越過千山萬水湧向歐洲的難民,就是單純的只為求生了。
就這樣,歐羅巴的噩夢正式降臨,在並不長的時間裡,歐洲各國的人口結構發生了更加嚴重的變化。許多歐洲大城市的街頭景象已經變得和巴格達或利雅得無異,到處都是穿著白袍的大鬍子和渾身黑袍的“疑似婦女”。一個接一個社群變成了讓警察退避三舍的“暴力街區”,法律和秩序在這等衝擊下蕩然無存。
雖然這些遠道而來的中東和北非難民,沒有新銳的武器,沒有森嚴的紀律,沒有先進的思想,但他們至少還有足夠團結的凝聚力,以及無比龐大的數量,足以淹沒沿途的一切。
當然,一盤散沙的低素質人口如果老老實實地待在他們的故鄉,就算數量再多,對於其他國家來說也毫無意義。但是,這麼龐大的人口只要一旦流動起來,就代表著難以形容的可怕破壞力。
不過,由於驟然得到了此前從來不敢想象的巨大力量,各式各樣的恐怖主義組織一時間忘乎所以,既沒有制訂像樣的計劃,也沒有拿出具體的戰略,就莽撞地按照以往的習慣,亂糟糟地開始了以大規模恐怖襲擊為主的“聖戰”行動。這些恐怖行動看似聲勢浩大,其實多半虎頭蛇尾,並不能給西方造成什麼傷害,反而刺激了歐洲整體政治氛圍的右轉,歐洲民間出現了大量類似美國3k黨的反移民暴力組織,而政府也開始突破道德法律和“政治正確”的限制,採取曾經對付過印第安人的野蠻手段來打擊恐怖主義。
在遭受了一連串沉重打擊後,很多恐怖組織的軍事頭目和精神領袖們被擊斃或逮捕,或者被西方收買,淪為鎮壓同族的買辦和幫兇。而已經紮根歐洲的先期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