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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純拎著箱子,又往裡退了退。看了眼腕錶,玫瑰金做成的指標剛好指在了三點二十分。
&ldo;溫言初!&rdo;
紀純咬緊牙關低咒了聲,眉頭皺了皺。她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等別人。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溫言初還是當初紀正陽看中的良人,現在跟所有人一樣,都落井下石來踩她一腳,這是還沒見面就要給她個下馬威了嗎?
還好她還有蘇禾這個法寶,不然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要受他多少氣。
&ldo;想給我甩臉色?門都沒有!&rdo;
掏出手機,紀純直接在通訊錄裡翻到半年前存的那個陌生號碼,沒有猶豫的直接按下了撥通。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來&ldo;嘟嘟&rdo;的聲音。紀純低頭看著腳上穿了半個月的高跟鞋,鞋跟杵著地轉動著腳,淡粉色的斜面上沾了些灰,她難受的皺起了眉。
一陣清脆的鈴聲由遠及近飄來,最後停在了紀純身邊,響了兩聲後被人結束通話。
&ldo;抱歉,我來晚了。&rdo;
紀純抬起頭,來人身材頎長,生了雙好看的桃花眼,臉頰沒有過分剛毅的線條,卻生得恰到好處,流暢自然,少一份顯得柔美,多一分又過於剛毅。在這個世人都偏愛薄唇的年代,這人卻嘴唇飽滿,卻又不會過於厚重,比那些薄唇的人更為好看。
紀純自持有一米六八的標準身高,又穿了雙細高跟,這人竟比她還要高出不少,氣場也自然壓了她一頭,光是這點,就引得天性高傲的紀大小姐十分不滿。
在這炎熱的下午,溫言初雖然步履有些急,但看起來仍是如閒庭信步一般,額頭上雖然沁出了一層薄汗,但身上卻沒有難聞的汗臭味,反而是帶著一些薄荷香,細聞,還能聞到一絲消毒水的味道。
但紀純顯然沒心思關注這些,現在她滿心滿腦的就是不能被溫言初壓一頭,如果以後真要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絕不能被他佔去了半分便宜。
&ldo;溫先生知道現在幾點了嗎?&rdo;
紀純將手腕舉到溫言初面前,亮出了手腕上鑲鑽的c家名錶。
沒等他回答,紀純便搶先一步說道:&ldo;三點二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約的是下午三點,我在這兒白白曬了二十分鐘的太陽,溫先生是不是該解釋一下?&rdo;
言語間的咄咄逼人讓紀純覺得自己是站在了有理的一方。當然,她是斷然不承認自己也晚了十分鐘的事實的。
溫言初倒是沒和她多計較什麼,伸手接過紀純手裡的箱子,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態。
&ldo;下午醫院有個會議,兩點結束,環城南路發生追尾事故,堵車十五分鐘。如果紀小姐有超能力能提前預知車禍事故,告訴我一聲,我繞個路,說不定還能早到五分鐘。&rdo;
紀純被說的一時無法還嘴,正當她滿臉抽搐的時候,溫言初又來了一句,&ldo;對了,適當的曬太陽可以有效殺除面板上的細菌,促進人體血液迴圈,換個角度想,你應該感謝我。&rdo;
&ldo;吼!&rdo;
紀純冷笑一聲,&ldo;半年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會說話呢?&rdo;
轉過頭,不想再看他。
狡辯!她還是第一次見人可以狡辯得這麼天衣無縫。她就知道,什麼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都是裝的,沒了家長在旁邊,立馬原形畢露。
就和那些在國外不停給她送鑽石項鍊的男人一樣,等她家裡破產了,就一副恨不得把所有禮物都要回來的架勢。
對於這些事,紀純當然是不屑一顧的。畢竟,扔了的東西,要怎麼還?
雖然說紀純和溫言初不太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