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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女媧我倒是有聽師傅提起,她能一日中七十化變,創造萬物,創造了人類,是很厲害的始母神,這樣說來螣蛇也是法力無邊了。&rdo;紀妙之有些洩氣,心底琢磨著這女媧是創世神,她的護法恐怕也不是好對付的。
白澤似乎在為打斷他的話而不滿,又說道:&ldo;主人,我還沒說完呢。&rdo;
紀妙之打了一個哈欠,懨懨欲睡地回道: &ldo;我困了,再說他那麼厲害,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明日趕早收拾包袱離開這罷。&rdo;
師傅希冀她能找到其餘的舍利子,可她卻能力不足,膽小怕事。可是膽小本也是貓的天性,可若不找到舍利子,五衰後便會消亡,墮入輪迴,重新修道。
晨光熹微,紀妙之伸了一個懶腰,從從床上坐起,她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澤,只聽他說道:&ldo;主人,你不是要取回舍利子嗎?我替你想了一個辦法。&rdo;
紀妙之欣喜地看著他,隨即目光黯然,低著頭問道:&ldo;什麼辦法呀,你能想什麼辦法?&rdo;
&ldo;你想想?魔媵他為什麼要建仙玥陵?&rdo;白澤的腦海中,依稀記得當年的一場異變,導致魔媵痛失仙玥,究其緣由,他也就不得而知了。
紀妙之聲音清泠好似玉磬之音:&ldo;因為他缺心眼兒。&rdo;
白澤舔舐著自己的爪子,說道:&ldo;榆木腦袋,因為他愛仙玥呀,主人你愛過嗎?&rdo;
&ldo;我怎麼可能愛過,再說愛這種東西又不是吃喝拉撒,誰還能天天記得,我說你這隻小獸是不是春心動矣?&rdo;紀妙之一個激靈跳下床,敲了敲他的腦袋,師傅曾對她說&ldo;愛&rdo;,無色五相,是滿眼空花,凡人自尋苦惱罷了。
&ldo;你也知道,我是白澤,雖能通曉萬物的本事,卻沒有親身體驗過。&rdo;白澤垂眸,只是它修煉不精,始終化不成人形。
紀妙之端著盤匜還未走出門,一本正經地沉吟道:&ldo;師傅說過,愛就是以心印、心,心心不異。&rdo;
&ldo;那主人的師傅可真是世上絕無僅有的書呆子,哪有人把愛當作禪法來講。&rdo;白澤直在地上打滾,瞧他的樣子心中定是樂不可支了。
紀妙之側目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盤匜,說道:&ldo;那可未必,那是因為你不能參悟。&rdo;
紀妙之說罷,隨即蹲下身,咬破了手指,在它的爪心下了一個印、心咒,這印、心咒既能看出對方是否忠誠,亦能對對方的念想感同身受,無論悲慟怡悅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澤嫌棄地看著粉嫩的爪子上留下的紅色符咒,直犯著嘀咕:&ldo;這是什麼啊?!&rdo;
&ldo;這是師傅教我印、心的口訣,只要每次我默唸這個口訣,就能知道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你便可效忠於我啦。&rdo;紀妙之雙手交叉,一副奸計得逞地模樣看著他,這就相當於施法者對被施法者,簽訂了一項契約,在找到舍利子之前,被施法者必須絕對效忠施法者,成為真正意義的主僕關係。
不過他也不虧,一日兩餐,即是白吃白住她的,豈能沒有一點兒小犧牲?如今她已是孤身一人,這些年來跟著師傅闖蕩慣了,現在確實是有些不習慣,有個人陪她吵架聊天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白澤將下巴擱在腿上,問道:&ldo;主人,三十六策可聽說過?&rdo;
紀妙之忽地猛烈咳嗽起來,作為他的主人,若顯得一竅不通,豈不是又成了他的笑柄,她清了清嗓子道:&ldo;咳咳咳,自然聽說了那麼一點點。&rdo;
&ldo;所謂:養其亂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