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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萱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臉上出現了些意味深長的神情。
程幻舟趁廚房沒人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學會燒菜了。」
杜盡深答:「在國外的時候。」
程幻舟問出口那一刻其實就料到了他的答案,但他依然感到十分不爽。
說變就變了臉,程幻舟不想再搭理他,轉頭便說自己要去外頭找沈萱,杜盡深下意識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他,等他的理智反應過來已經遲了。
這一回,程幻舟是踏踏實實被他抓在了懷裡,杜盡深傾覆上來,把他按在牆根的角落裡,那種從他身上傾瀉出來的威壓感從未如此強烈。
外頭都是人,程幻舟也不敢大肆掙動,只小幅度地蹭了蹭,他受到驚嚇時不小心漏出了一點資訊素,本意是驅散對方,卻不料杜盡深放在他腰側的手臂反而更加用力,兩個人從未如此親密地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緊貼在一起。
只一片刻,程幻舟感受到杜盡深微妙而奇怪的變化,似是碰到了什麼堅硬的物體。
這簡直就像石頭裡開花那樣稀奇。
他第一反應是茫然。
無法思考。
杜盡深的易感期不是才過去不久嗎。
……怎麼會這樣?
作者有話說:
一則小通知:不出意外的話將於22號(下週二)入v,屆時粗——長——爆更,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援(~ ̄▽ ̄)~
第22章 打碎(一更)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杜盡深低低地說:「我去洗個手。」
程幻舟沒說話,直到杜盡深真的去「洗手」了,他還站在原地。
又過了會兒,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晚上沒來及吃什麼,忙到這個點,大家都已經很餓了。
一張長條形的餐桌,程幻舟和杜盡深被簇擁著,自然而然地互相挨著在中間坐下。
一時間,除了狼吞虎嚥,就是觥籌交錯。
旁邊人夾菜的時候沒在意,便碰到了杜盡深的叉子。
程幻舟注意到了,杜盡深再也沒用過手邊那隻銀叉。
他瞭然地把自己的餐具遞給了杜盡深,轉而拿走了杜盡深被別人碰過的叉子。
杜盡深上桌後就沒一個眼神往程幻舟的方向投來過,直到這時,他平淡幽深的目光才終於撇過來。
程幻舟已然毫不介意地用叉子插了塊面前的牛排,對他做了個口型,三個字:「不客氣。」
飯菜的味道尚可,就是鹽擱多了有點鹹。
吃到最後程幻舟拿起了手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喝完發現自己不小心拿成了杜盡深的杯子。
他倆捱得近,兩隻差不多的玻璃杯也放在一起。
他剛才也沒注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唇就覆蓋著杜盡深喝過的地方上面,杜盡深看見了,並沒有露出任何介意的神情。
程幻舟頓了一下,不知為什麼心跳突如其來地失了規律。
手裡那隻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清清楚楚地印著兩個交疊的唇印,仿若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接了一個隨時可能被察覺的吻。
可明明他們以前也經常用同一隻杯子,這只是他們眾多共通生活習慣中一個小小的縮影。
或許是因為伯母賀晚鵑也特別愛乾淨的緣故,杜盡深自小身體健康也沒什麼毛病,唯獨有點輕度潔癖,症狀並不算太嚴重也較難察覺,具體表現形式為杜盡深從十幾歲自我意識逐漸覺醒後就不再讓家裡的傭人隨意碰他。
那會兒程幻舟就覺得杜盡深十分奇怪,程幻舟自己沒有潔癖也理解不了,而且杜盡深明明會抗拒肢體接觸,卻老是吵著嚷著要程幻舟陪他一塊兒洗澡。
小小的程幻舟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