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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拼呢?
此舉純粹是不得而已,因為剛才金啟昭站在那裡全身上下已然進入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全身上下已經是滴水不漏,他根本找不到對方的一點破綻,既然沒有破綻又如何出手?
蓮花禪師內力雖然沒有金啟昭深厚,但是極目而望只怕中原實難找出第二個人可比,但是與金啟昭相比卻落了下層。
只見蓮花禪師本來就火紅的面色越來越紅,竟似乎可以擠出血水來,面孔也抽搐不停,顯然是極力在抵抗著金啟昭的真氣侵襲。
旁人看到兩人一動不動,既是擔心又是期待,擔心的自然是怕蓮花禪師不及金啟昭,期待的是想看看結果究竟誰勝誰負。
外表看來雖然平淡無奇,但其中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金啟昭的陰極真勁猶如狂風驟雨捲起的驚濤駭浪,一波一波完全沒有減弱的勢頭,而蓮花禪師就處於風暴的中央。他的真氣就好像一艘碩大無比巨輪上的一張大帆,迎風起航,遇浪浮沉,搖搖晃晃卻始終找不到出路。
風聲乍起,兩人衣衫獵獵作響,甚至隨時有撕裂的可能。
在場諸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的局勢,哪裡在乎其他的事情,此時此刻外面的禁衛軍已經進入了院子裡面隱藏在黑暗處張弓搭箭就等脫古思下命令了。
屈言體內寒氣受金啟昭激發,漸漸又有不受控制的趨勢,他心中一驚,急忙將放鬆心神不去感受場中的窒息的氣氛,反而是將心神完全放到了體內。體內的寒氣猶如激流瀑布一般,只要找到一個宣洩口,必定會一瀉千里。
但此時此刻寒氣受到牽引竟然在體內緩緩循著真氣流轉方向執行了起來,雖然同樣會讓屈言痛不欲生,但卻令他頗為奇怪。
這些寒氣既然是要命的毒氣,又豈會依據真氣迴圈生生不息之力執行呢?
‘呔’一聲厲喝突然傳入腦海,剛剛執行的寒氣突然間再次轉而涓涓細流,消散於無形,隱藏起來等致命一擊。
這一聲卻不是金啟昭所發,而是蓮花禪師所發。
蓮花禪師深知如果一直這樣比拼下去,只怕最後只能落個力竭而亡,必須率先出手打破這樣的僵局,使自己佔據優勢才能一舉克敵!
一聲斷喝之後果然金啟昭的真氣隱隱有些紊亂,蓮花禪師蓄勢而發搶佔先機,大袖一揮化作兩道紅芒向金啟昭籠罩而去。
金啟昭也著慌,一掌破開眼前的紅芒,探手便向著蓮花禪師胸口抓去。這一抓看似平淡無奇,任何人都可以使出這一招,但這一招對於蓮花禪師卻是有致命危險。這一抓的位置正是蓮花禪師必進的位置,而且正是他真氣匱乏的地方。
蓮花禪師雙掌已收,胸前寬大的僧袍突然無風而鼓。
金啟昭爪力所致,但是所觸及到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但他卻不放棄眼神微微一變,體內陰極真勁陡然狂湧,自手臂向著蓮花禪師的胸口傾卸而去。
看金啟昭手掌落空,蓮花禪師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成名絕技蓮花佛印瞬間發揮到極致,左掌泛著耀眼的紅芒向著金啟昭頭頂蓋下。
金啟昭又豈是泛泛之輩,右掌泛著幽光正中蓮花禪師的左掌,陰極真勁順著蓮花禪師的手臂侵襲而入。金啟昭心中正自得意,不料就在此時抓向蓮花禪師胸口的左手突然受到來自胸口寒氣的反擊,寒氣相交只聽‘轟’的一聲,兩人雙雙退後數步之遠。
金啟昭大為詫異想不到蓮花禪師體內怎會出現與他同源同脈的陰極真勁,難道他也練成了陰極真勁,轉而一想又覺不可能。
這一招正是蓮花禪師當時從明淺瑜留在屈言體內的暗勁所領悟,既然暗勁有傷受傷之人的功效,卻為何沒有傷對方的功效,假如將暗勁作為己用不就可以傷了對方。他金啟昭陰極真勁雖然惡毒,但卻未嘗不可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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