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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妖是鬼,我完全看不清楚。&rdo;
清讓有些憂心,&ldo;我也是。&rdo;
樂珩拍了拍他的肩,&ldo;沒關係,我們設法,晚上再查一查。&rdo;
當晚子時,樂珩與謝茵換了夜行衣,清讓則含了顆隱身丸,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們身後,去了徐家安窗下。
站定後,謝茵以氣聲問,&ldo;樂珩,你一會兒怎麼查徐家安?還是用靈眼看嗎?&rdo;
樂珩點點頭,推開窗子,利索地跳進房內,就地一滾。而後兩指併攏,按在熟睡的徐家安額上。
徐家安在睡夢中彷彿有所察覺,身體一動。樂珩以空著的左手結咒,口中默唸有聲。徐家安的眉目立刻安恬了下來,陷入毫無防備的睡眠。而樂珩神色變幻,時喜時憂。謝茵看的神色緊張。
忽然,她身邊傳來&ldo;嗖&rdo;的風聲,一朵花飛快地經過她,自窗戶打入房內,打向樂珩的手指。他正閉著眼,勘探徐家安的魂魄,絲毫沒有防備,手指猛然一痛,睜開眼。
那個人站在月光下,嬌艷眉目帶了三分冰冷,是碧桃。
樂珩蹙眉道,&ldo;我是冥界欽命的走無常。徐家安魂魄有異,我有權詳查。碧桃,你不要阻礙我辦公。&rdo;
碧桃臉上流露出懼怕,但很快,她就咬了咬牙,從袖中揮灑出花雨。那些花瓣向著樂珩和謝茵兜頭飛來,它們不再是柔軟馥郁的花瓣,而變成了一根根鋼針,刺的人渾身發痛。謝茵忍不住脫口痛呼,展開袖子抵擋。樂珩眼見著,惱怒地跳出窗外,與碧桃交鋒,引她往客棧後的樹林去。
謝茵覷著兩人越打越遠,悄聲對窗外說,&ldo;進來吧。&rdo;
清讓吐出隱身丸,從窗外跳了進來。他開始讀取徐家安的記憶。
徐家安的記憶非常混亂,清讓不得不先梳理一遍。趁著這個當口,謝茵掃視起床頭。
那裡擺放著徐家安僅有的幾件行李。分別是金銀、玉鐲、硯臺、狼毫筆、隨筆、竹杯、換洗衣物。
清讓沉吟道,&ldo;徐家安體內的魂魄得保四年,必是因為他隨身攜帶原身。可‐‐&rdo;
謝茵明白他的意思,遲疑道,&ldo;可他總不會是衣服精吧?錢精?&rdo;
清讓也懷疑起自己的推斷。他讓謝茵把徐家安的房間翻檢一遍,可除了床頭的物件,徐家安再沒有其他行李。
清讓不由地躊躇起來。這個時候,徐家安的頭頂開始出現了一幅模糊的畫面。
那是一片連綿的田野,有個人站在田壠處,輕聲啜泣。那人的面貌極模糊,只見得一襲白衣,聲音清朗,料想是個年輕公子。
&ldo;這是?&rdo;謝茵愣住,直覺眼前這一幕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卻又說不上來。
突然,有個女聲微微嘆道,&ldo;男子漢大丈夫,豈效女兒之哭?&rdo;
年輕公子看向聲音的發源地,是一棵花樹下,一個穿著淡黃色裙子的恬淡女子。
公子自覺失態,微微發窘,欲離去。
&ldo;且慢。&rdo;那女子道,&ldo;方才聽公子一直念&l;大哥&r;,不知是有什麼事麼?&rdo;
謝茵終於明白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來自何處了。眼前這一幕,分明是徐家安在馬車上與他們提過的,他父親徐一恆與母親黃文意的初遇!
那畫面還在繼續,與徐家安先前所述的無異:黃文意將離魂丹給徐一恆、徐一恆遇見馨娘、徐黃二人夜回城中、徐黃結為夫婦
謝茵眼也不眨地看著,暗忖,接下來應該是徐一恆和黃文意的分離了。她一直不知那是怎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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