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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也沒用,還不如讓自己舒服點。床還是這張床,平時她自己睡得自在,現在唯一不自在的是晏修平的手從後伸到他前面,緊握著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懷裡。
&ldo;寒嬈,你不覺得你太過份了嗎?&rdo;
寒嬈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動,對他的態度依舊那麼冷淡。他明明貼在她後背,但對她來說像是不存在一樣。
這一夜寒嬈睡得並不舒服,早上起來落了枕。一夜過去,晏修平仍是從背後環抱她的姿勢。此時她不再猶豫,趁他未醒,直接下了床,迅速走進房裡的衣帽間。
她今天還有採訪任務,找了套幹練的職業裝換上。她的衣櫃裡大半都是職業裝,採訪過程時有出鏡,她也就習慣了大多數時候都是正式的裝束。
她對著鏡子整理衣服,才發現手腕上留下被人握住的印子,想來是昨晚晏修平留下的。那位置還是太過顯眼,她扯了扯衣袖才能勉強遮住。算了,她自己嘆了口氣。
雖然她有疑問,但是沒有問出口。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回這間房睡。
結婚兩年,他們一直是分房睡。雖然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但這並不是她提的要求。新婚那夜,絕望之間她在床上喊了時安的名字,他就沒有再在這房裡睡過,直到今天。
他們的婚姻果然從一開始就是笑話,或許當初自己再堅持那麼一點點,就不會有今天這樣誰都不好受的局面。她想結束這樣的生活,可晏修平像是在懲罰她一般牢牢把她困住。
果然是已經不太習慣兩個人睡,躺了一夜現在卻全身不適,脖子是更加的疼。她錘著脖子走回房間時晏修平已經坐起,也在錘打脖子。那一刻兩人都頓了頓,定格的畫面有些滑稽。
她依舊不言語,徑直走進浴室。她擠牙膏時才注意到,杯子牙刷毛巾都變成了雙份的。
&ldo;從今天起我回這間房睡。&rdo;她疑惑之間,晏修平也走進來,並排站在她身邊。他的話不帶情緒,只是在給她下一個通知。
寒嬈正刷著牙,白色泡沫擠在口中,沒有出聲,甚至沒有抬眼。在晏修平看來,她像是沒有聽到那句話。
她接水漱口,把口中泡沫清掉,又擠出洗面膏,開始洗臉。她脖子還疼,洗臉的姿勢有些僵硬,動作都是慢慢的,所以洗個臉花了很長的時間。
晏修平在旁早已洗漱完畢,寒嬈才慢條斯理地拿起毛巾擦掉臉上的清水,完全把他這麼一個大活人給忽略掉了。
洗漱好的寒嬈開始收拾檯面上屬於自己的瓶瓶罐罐,這過程依舊沉默。她這一舉動徹底把晏修平激怒了,他一把抓起她的手,那些瓶子一下被碰倒在桌面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一聲一聲的撥動這凝固的空氣。
他問:&ldo;你要幹什麼?&rdo;
寒嬈終於看向他:&ldo;你要搬進來我自然要搬出去。&rdo;
晏修平反問:&ldo;我有說讓你讓你搬出去嗎?&rdo;
&ldo;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rdo;寒嬈同樣反問。
&ldo;讓你明白自己的地位。&rdo;晏修平的話帶著一股諷刺的寒氣,他逼近直接攬上她的腰身,湊近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偏了頭。他強硬的把她的臉掰向自己,又說,&ldo;妻子伺候丈夫天經地義,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你該做的是取悅我,而不是像一具木偶一樣等著你的主人去提線。&rdo;
面對這樣一番羞辱的語言寒嬈卻笑了:&ldo;晏修平,你買回來的本來就是一具木偶啊。&rdo;
晏修平聽完儘管心裡極度不舒服,但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她的心從來都不在他這裡,面對他的時候不是木偶又是什麼?
&ldo;是,我聽主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