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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趣個屁,你明擺著沒動心啊!你讓人家怎麼覺得你有趣啊?&rdo;大坤慷慨激昂地總結陳詞,&ldo;感情裡面有屁的理智?就特麼不理智的才是動真格兒的感情。&rdo;
費時宇不說話了,低頭沉思,眉頭也皺巴巴的,彷彿還有點兒震驚。
大坤看著他這樣子,心裡也有些驚訝,心道這是個何方聖神啊,還把費時宇給整得懷疑人生了?他越發好奇,但也知道人際交往,最忌交淺言深,便也只能按捺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隔山打牛地給點兒建議。
&ldo;我覺得吧,你要是這次覺得不一樣了,不理智了,不妨先放任自己衝動一段兒,人生要遇見一個這樣的人,我覺得不是那麼容易,&rdo;大坤說得不經意,眼睛還瞟著徐智的方向,生怕他搭訕不成被小姐姐打了,&ldo;不過也別一點兒理智都不留,自己當心點兒。&rdo;
費時宇抬手拍在大坤的背上,語重心長地笑著說,&ldo;坤兒啊,你是個能聊的,謝謝了。&rdo;
大坤不回頭,抬手擺一擺,他知道費時宇領自己的情,也明白費時宇這話是在劃地盤兒,以前他大坤是在費時宇地盤兒外面的外人,從這往後,他就能算是能進得了地盤兒裡面的朋友了,這情感導師當得值。
徐智那邊彷彿出師不利,端著都沒喝完的酒杯灰溜溜的又回來了。
&ldo;怎麼?沒有博得佳人一笑?&rdo;大坤打趣著。
&ldo;笑啊,怎麼不笑?&rdo;徐智也不見有多氣餒,充滿了自嘲精神,&ldo;漂亮姐姐說我就像她那個很會講笑話的親弟弟。&rdo;
&ldo;啊!那沒戲了!&rdo;大坤和費時宇愉快地碰杯同飲,絲毫也沒有憐憫。
……
此時的燈紅裡,陶樹正在幫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客人做足療,到了現在,他已經能非常坦然地接受觸碰別人面板的那種感覺。
陶樹起初是有些排斥肉體接觸的,一開始覺得心裡膈應,摸到那些或粗糙或白膩的皮肉,感覺到下面軟乎乎的脂肪,都讓他有些反胃的衝動,但漸漸的,好像他已經度過了心理過敏期,只專注在自己工作的流程中。最近幾天都沒法拍攝,陶樹專注於一個按摩技師的本職工作,甚至可以從完成一套讓別人放鬆的按摩中獲得成就感。
所以剛開始,客人的腳趾好幾次似有意似無意地在陶樹手心裡勾過的時候,陶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
他以為是自己的力度不好,把客人按痛了或是按癢了,在足部按摩中,這樣的情況常有。
&ldo;客人,是我力度不對嗎?&rdo;陶樹陳懇地詢問,&ldo;如果按重了或是覺得癢,您隨時告訴我。&rdo;
那客人笑起來有些靦腆的樣子,搖搖頭,陶樹以為他不好意思,便沖他笑笑,想緩和氣氛,但當他又埋頭下去準備繼續按摩時,那人的聲音顫巍巍地從上方傳來,無比情色地說,&ldo;舒服,是舒服……&rdo;
那聲音好像一條濕淋淋的蛇一樣纏上來,沿著陶樹的脊背不由分說地往上貼著攀爬,活活讓陶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勉強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客氣地說著&ldo;好的&rdo;,還囑咐有不適要馬上告訴自己。
但這個客人似乎聽不懂陶樹婉轉隱晦地拒絕,依然不停地用腳趾去勾陶樹的手指、手背或手掌,陶樹越來越覺得難以忍受,倏地站起身來去拿擦腳的毛巾,提早了差不多一半的時間草草結束了足療。
足療的時間短了這麼多,那客人也不提出異議,只用眼神死死跟著陶樹。
陶樹一時判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