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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死丫頭，去哪兒了？這麼多天都沒見到你人，我們還以為你不在這兒幹了呢？電話也打不通，怎麼的，還要和我們斷了聯絡不成？&rdo;玲玲輕巧地把他們對孫紅的懷疑揭過，只關切地看著百靈。

百靈一時說不出話，眼裡隱約續起了些淚光。

&ldo;這是哪裡的話，&rdo;芬姐上前半步，微微隔開了玲玲和百靈，&ldo;我們燈紅的丫頭們，都是懂規矩的，哪有不打招呼就不幹了的，紅姐也不能讓啊！&rdo;話音裡隱隱有了威脅的意思，眼睛朝著玲玲，眼珠子卻往百靈的方向招呼。

&ldo;是……是啊，&rdo;百靈拘謹地縮了縮脖子，束手束腳的樣子，聲音也不復往日大大咧咧的明朗，&ldo;我沒事兒的，那天罰站的時候身體不舒服，紅姐找人照顧了我好幾天，玲玲姐……你別管我了。&rdo;

陶樹站在一步開外的地方冷眼看著，百靈呆了這麼久，只說了這一句話，前半截大概都是被孫紅和芬姐教過的，只有最後一句&ldo;別管我了&rdo;，算是她對玲玲的警告，也是對夥伴的保護與不明顯的求助。

但不管怎麼樣，百靈現在是出現了，看起來身體上沒什麼大的傷害，目前這就足夠了，已經讓陶樹大喜過望了，其餘的，他們可以等孫紅和芬姐漸漸放鬆警惕之後再慢慢圖謀。

&ldo;芬姐，百靈之前是我帶著的，您看她以後……？&rdo;玲玲討好地對著芬姐笑著，做著最後的努力。

&ldo;哎喲，&rdo;芬姐陰陽怪氣地叫起來，&ldo;你們都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搞的這小姑娘又哭又病的，照顧好久才能恢復到現在這樣，就不要想著再糟蹋人家了吧？&rdo;

&ldo;紅姐查也查了，陳總出事情……&rdo;玲玲還想駁。

&ldo;放你孃的屁！&rdo;芬姐打斷她的話，&ldo;陳總也是你議論的？嘴裡崩不出個香屁來的賤蹄子！百靈以後就跟著我做事兒，還怕不如跟著你有前途？&rdo;

說完手往百靈的手腕上一抓，&ldo;走！&rdo;芬姐白了玲玲和陶樹一眼，拖著百靈就走了。

玲玲回過頭來，對著陶樹搖搖頭，嘆了口氣，&ldo;哎……先回去吧，也還沒到上工的時間。&rdo;

兩人回到住處，玲玲一直在嘆氣，嘆得陶樹也覺得這日子黯淡無光，沒有出路，他只好強打起精神來，先撇開眼前錯綜複雜的局面，思考怎麼在剩下的時間裡把能採訪拍攝的人都拍了，最後再看能不能讓百靈解脫出來，做最後影片的總結性拍攝。

&ldo;玲玲姐，你覺得我能採訪到劍蘭姐嗎？&rdo;陶樹打斷了玲玲沉重的低氣壓和不知道要嘆到什麼時候的氣。

&ldo;劍蘭？&rdo;玲玲想了想，&ldo;你怎麼想到要採訪劍蘭的？是因為和她認識嗎？&rdo;

玲玲沒讀過什麼書，但問的問題卻意外的在點子上。

&ldo;認識她是前提條件，她對我不會那麼戒備，而且劍蘭姐有孩子，這一點在燈紅年輕的按摩女裡不常見，&rdo;陶樹思忖著自己的選擇，&ldo;我觀察這幾天，她本性不壞，是有可能合作的。&rdo;

&ldo;這倒是……&rdo;玲玲想著也覺得可行，&ldo;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她說？&rdo;

&ldo;儘快，這幾天燈紅基本是沒法拍攝的狀態，本來想等百靈回來之後採訪她，原本美芳我也想過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