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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時宇煩躁地拉了拉自己的領結,沒想到自己居然到了如此有施虐慾望的危險境地,大約陶樹真的有什麼引人欺負的氣質。
費時宇嘆了口氣,夠了,玩夠了。
他抬手在陶樹頭上揉了揉,並在觸控的瞬間感覺到了陶樹敏感的瑟縮。
&ldo;睡吧,我欺負你呢。&rdo;費時宇放緩自己的聲線。
他本想抱一抱陶樹,卻怕再讓他誤會,於是放下了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陶樹看著費時宇走出去的背影,聽著門&ldo;咯啦&rdo;一聲關上,又呆呆站了五分鐘,才明白過來,費時宇是真的走了。
所以,他開房真的是要讓自己休息,他拉領帶的動作不是要脫上衣,他摸自己的頭真的只是意圖安慰。
陶樹一屁股坐在酒店軟軟的床上,失落地長出了一口氣。
真丟臉啊……有些可笑……
自己居然真的信了費時宇一步一步的戲弄,到最後真情實感的要和費時宇上床,那麼可憐兮兮,那麼委曲求全,以至於費時宇最後居然過意不去要安慰自己。
陶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無奈又羞飭地笑了幾聲。
陶樹有一個優點,不管是尷尬還是丟臉的事,只要過去了,不再對自己產生威脅,就能很快地勸自己放過自己,世界這麼大,人這麼多,自己覺得丟臉也僅僅是自我折磨罷了,別人未必能記那麼清楚。
費時宇真的是惡劣地逗一逗自己,然後就會轉頭忘記嗎?
陶樹晃晃腦袋,強迫自己不再去回想與費時宇有關的事。
明天要一早回燈紅,玲玲說自己去輸液了。
陶樹站起來在酒店房間來回找著,沒多久就在桌上找到了簡易針線包和消毒酒精,果然是費時宇挑的酒店,什麼東西都備得齊整。
陶樹給針消了毒,一狠心往自己手背上的血管紮了進去,尖銳的刺痛和針尖扎進軟肉裡的畫面雙管齊下,陶樹的雙手都一抖,血管經受不住這一下,被挑破了一個小口子,手背瞬間就微微鼓了起來,淤血浸開在面板下,形成了烏青。
這下子更有說服力了,陶樹自我調侃著。
第二天一早,陶樹到大堂退房,遇到了一直等在酒店休息區裡的費時宇的助手。
他不明白事已至此,費時宇到底和自己還有什麼沒算清的帳。
&ldo;先生,這是費總的名片。&rdo;助手將一張黑色燙金名片放在陶樹手上,對上陶樹疑惑的眼神。
&ldo;費總說,昨天晚上的事,他有點……過頭,對不住您,您有麻煩的話,可以給他去電話。&rdo;助手轉達著費時宇的話。
他昨天將兩人送到酒店就趕緊下班開溜了,並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早上乍一聽費時宇要自己轉達的話,簡直要驚掉下巴。
費總這是把人家怎麼&ldo;睡&rdo;了呀?到了要道歉留名片的地步?
助手昨天晚上開著車,再加上車裡燈光昏暗,沒能看清楚和費總&ldo;共度春宵&rdo;的男人,早上到了酒店大堂,才真正看清他的長相,是個翩翩清俊的年輕人,他再仔細一看,就能看出男人明顯走路有些不便的樣子,臉上還有一條比較新鮮的口子,手上也淤青了一大塊,再聯想一下費總昨晚讓自己買的藥膏,直接腦仁子一炸。
費總這回玩得真大啊……
陶樹謝過助手,將名片裝進口袋就要自己走。
&ldo;先生,我送您。&rdo;助手看著陶樹的樣子,這麼玉樹臨風的一個…&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