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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和陳總有點不愉快啊？&rdo;

百靈感受到了不對勁，孫紅臉上的笑比中專里老師橫眉立目罵她打架早戀還可怕。

&ldo;我……我……&rdo;百靈嚇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唯唯諾諾地，眼淚先流了出來，&ldo;我……我給陳總按背，他摸……他不小心碰到了我……我屁股……我……&rdo;

&ldo;行了！&rdo;孫紅突然吼起來，百靈一哆嗦，抿著嘴，嗚嗚咽咽的，不敢再說，也不敢再哭出聲了，&ldo;在我們燈紅做事情，還有你沖客人發脾氣的時候？！我看你不想幹了是吧！&rdo;

百靈不出聲，只是拼命搖頭。

&ldo;我告訴你，我燈紅做的就是讓客人舒服的生意，客人要怎麼舒服，你就是跪下舔地也得給我幹！不然你就去走離職程式吧，把培訓費、服裝費、食宿費都算一下，看你在燈紅當大小姐掙的錢夠不夠填這些窟窿！&rdo;

到了此時，陶樹覺得事情怕是要不好，按孫紅一貫的做法，這些話輕易不會自己說出來。

百靈極度恐懼，憋哭憋得要斷氣，陶樹覺得她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過度呼吸。

孫紅也覺得這吼兩聲就要嚇破膽的毛丫頭不太可能有膽子和外面的人勾結了來燈紅搞事情，又罵了兩句，讓她滾出去。

&ldo;劍蘭，你那天晚上，伺候的是哪個客人啊？&rdo;孫紅挨著挨著問。

&ldo;紅姐，我那天晚上的專案是精油開背，客人是個年輕男人。&rdo;劍蘭還算鎮定，心裡又敞亮，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當是挨一回訓。

這種程度的責罵她經多了，挨過去也就是了。

&ldo;嗯，和客人聊什麼了？&rdo;孫紅埋頭把玩著辦公桌上的玉蟾銜銅錢擺件，眼珠卻向上翻著，冷森森地看著劍蘭。

&ldo;聊什麼……記不太清了，我記得應該是聊了聊家裡的事兒，聊了我女兒。&rdo;劍蘭回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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