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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什麼?”
“不準的話,今年不準娶我過門。”
“那明年呢?”李維信暗想無妨,反正今年都過了大半。
“明年再說囉!寫不寫?”她嘟著嘴問。
“寫,當然寫。”李維信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沾好墨,在宣紙上寫下“何靜汶”三個大字。
“錯!”她開心的喊著。
“不公平,才一次機會。”李維信大喊不平。
“那好,再給你兩次機會。反正你也猜不著。”何靜文開心的寬宏大量。
“你原來叫羅芳,若換上何姓,不是叫做何芳嗎?”李維信說著又在宣紙上寫下“何芳”二字。
“不對!”
“這又不對!”李維信皺著眉頭又寫下“何靜芳”。
“還是錯了。明日送我回家吧!”何靜文開心的磚了一圈。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還想再賭明年嗎?”何靜文吐著舌頭。
“不賭了,但聖旨上要有個真名實姓,你也不想再鬧出笑話吧!這可是我們的第三次賜婚,第五道聖旨了。”李維信頓覺姻緣難求。
“我姓何,名靜文。”她提筆寫下她的名字。
“可惡,為什麼換掉水邊呢!”李維信大聲喊著。就差個水字邊,他得等到明年才能迎娶嬌妻。
八個月後 何府
整座何府洋溢著喜氣,留香居更是熱鬧非常。
蘇秋桐輕撫著何靜文的臉龐,“你這一嫁,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娘,我會常回來的。”何靜文也捨不得她親孃。
“傻孩子,女子一旦出嫁是不能輕易回孃家的,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別人會說閒話的。”這也是蘇秋桐嫁入何家十八年,未返回蘇家的緣故。
“我才不在乎別人說什麼,我只知道我惦著兩位孃親、爹爹和曾租母。”何靜文是個孝順的孩子。
“娘真捨不得你。”蘇秋桐輕摟著女兒。
“娘可以進京來看我呀。”
“嫁過去後要乖一點,凡事多忍耐。況且你是嫁入皇室,什麼事和忌諱都比乎凡人家多上好幾倍,所以你更不能再隨性而至。”
“我明白。”何靜文羞答答的低下頭去。
“文兒,三皇子雖然真心喜歡你,可是你要明白,平凡人家就三妻四妾了,更何況是三皇子,所以你要大方一點,與其讓他在外自己招惹,不如由你為他挑選幾個。”
“三妻四妾?”何靜文有些茫然。
“這也是無可避免的,皇上的後宮有二十粉黛,想來三皇子最起碼也有……”
“娘,我不要聽這些。”何靜文用雙手捂耳,表示不願意再聽了。
“文兒!”
“娘,爹就沒有小妾,為什麼我才嫁過去,就得替他張羅小妾?”
“三皇子的身分不同,所以有些事你必須遵循傳統。”
何靜文半天不吭聲,悲哀的想著,難道她得這樣過日子嗎?
繁褥的婚禮過後,何靜文和李維信在眾人的恭賀聲中被送人洞房。
“娘子。”李維信喝個半醉,挑開新娘的紅頭巾。
她又羞又氣的低著頭。
“娘子。”李維信拉著她的手坐到椅子上,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她手中,一杯自己捧在手中。“喝了交杯酒,我們就成夫妻了。”
“我不要喝。”何靜文放下酒杯,悶悶不樂的誽。
“怎麼了?累了嗎?累的話,我們喝完這杯酒就上床歇息去。”他曖昧的誽。
何靜文出嫁前在蘇秋桐的教導下,自然明白洞房花燭夜會發生什麼事,一想及那事,她的粉頰不由得泛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