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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芸芸坐在他對面的高背椅子上,她把提包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右手放在椅了的靠背上,兩|乳之間的|乳溝很深,對著他,好像還在抖個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著的雙腿使他的目光容易往縱深發展,真是太性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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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放人。”孫芸芸有些不耐煩,而且對小男人無理的糾纏已有些覺察。
他的目光如同是毒蛇那血淋淋的信子,探伸到了她身體那些性感的部位,彷彿要撕裂開她的衣服。
男人挺了挺胸,坐得更加端正了,但是表情卻有點不自然,有點尷尬,因為感到了他褲襠裡的那地方,一根男人的棒棒強烈地挺起、膨脹跳動著。男人不敢妄動,只對孫芸芸揮揮手說:“你,你去把人領走吧!”
“這就對了嘛!其實是很小的一件事。”孫芸芸看得出小男人純粹是在裝腔作勢,而且偽裝得十分拙劣,一點兒也不高明。
她起身時朝男人燦爛地一笑,她的笑容朗麗,而且露出了上下兩排珍珠似的整齊白牙,那一笑簡直美妙極了,女人味十足,他不禁臉紅了,一進的心旌招搖。
會議室沒有開燈,昏暗中有三兩個人,或蹲著抽菸或來回走動,孫芸芸見趴伏在會議桌呼呼大睡的丈夫。
她不想進去,就在門外面大聲一喊:“鎮漢。”
廖鎮漢讓孫芸芸嬌叱的一聲驚醒過來,他睜開惺惺的睡眼,沒忘去抹去了垂在嘴角的口水,咧嘴一笑。
孫芸芸也沒多話,轉身便走,廖鎮漢忙跟在她的身後,倆人一前一後走出賭場後巷。
廖鎮漢從後面趕上孫芸芸,他唾著臉說:“喂,給點錢買包煙,我身上沒零錢了。”
“這時候了,那地方還有煙賣?”孫芸芸沒好口地說,從提包中掏出一些零鈔給他。
過一會,廖鎮漢便嘴裡抽著煙,手中拿著一瓶飲料過來,跟剛才趴在分局時的狼狽樣判若兩人。
他瘦身長臉,一雙眼睛狹長黑亮,鼻樑筆直嘴唇輕薄,一頭微卷的長髮使他看起來風流倜儻氣度不凡,站在孫芸芸身旁足足比她高出半個頭來。
他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親密地摟著孫芸芸的肩膀把她先讓了進去,坐到老婆身邊,他見孫芸芸一臉凝重,一聲不吭,只好屏聲斂氣,隨著車輛的晃動默默地注視著窗外,街道兩旁高層的燈火差不多熄滅盡淨,除了幾盞滿是倦意的路燈,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一兩個行人,偶有車輛勿勿而過,流星似的傾刻間便了無蹤影,空蕩蕩的街道上,就更添幾分曠寂。
到了碼頭,乘船回家,儘管是可以在澳門過夜的,但是孫芸芸似乎並不想這樣。
一條盤山馬路的盡頭是他們獨居的別墅,傭人開門,廖鎮漢和孫芸芸進屋。
二樓,廖鎮漢把門弄得作響,孫芸芸在他的旁邊,沒用眼睛看他,也不見她的嘴唇動彈,夜色中卻響起了一句頗有權威的話:“你不會輕些,把孩子吵著。”
廖鎮漢彷彿從冰窟裡一下爬進熱鍋,手腳發軟差點就癱在地上,孫芸芸的話儘管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Se彩,但他還是一眼看出她已經寬諒他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自己的老婆早已經揹著他出軌了。
再說,廖鎮漢自己的屁股也不乾淨,不但愛賭錢,而且和別的女人也有曖昧,只不過他以為這一切都做的很隱蔽,孫芸芸並不知道罷了。
但是,這個圈子能有多大,孫芸芸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還不少。
以前,孫芸芸是沒有機會,但是現在李偉傑來了,她已經計劃好了,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強的。
打麻將不是宋欣媛的愛好,只是消磨時光的娛樂,她只喜歡聽戲,唱戲和做瑜伽。
所以宋欣媛社交圈子很小,不說異性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