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頁)
他們穿著黑色的魔族服侍,面上也如普通魔族一般帶著魔紋。
注意到他的目光,那魔侍笑著解釋:「我們是尊上特意找來給夫人治傷的。夫人剛來之時舊傷反噬,尊上陪了您一夜才制住傷勢。」
「夫人真是好福氣,尊上對您的真心當真是日月可鑑啊。」
看這新夫人面相是個不好相與的,魔侍連忙替自家尊上說著好話。
聽到治傷二字,赫連城低頭果然察覺到自己舊傷好了些,看來如這魔侍所說,那擄自己來的人確實是替他治傷了。
不過一想到這魔頭折辱自己,命人叫自己夫人,赫連城便面色又難看了起來。
伺候的魔侍不知道這新夫人怎麼一會一個臉色,說完之後便見他眉目陰沉,抬起眼來思索了下又問:「你們尊上是誰?」
他醒來至今還只看見這些魔侍未見他們口中的尊上,而且,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榻邊……赫連城眼中一沉,他的劍不見了。
在殿內伺候的魔侍互相看了眼,沒想到這新夫人居然不知道尊上的名號,表情都有些詫異。但他們也不敢私下裡告訴這青越劍派的夫人,只好顧左右而言他,說尊上自會自己告訴他的。
赫連城現在身受重傷,又丟失本命劍,聽到這些人不敢多言也不再追問。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處境,想離開也不行,那魔頭既然擄自己來這裡,不論有什麼目的想必不久之後便會過來,此時也不必著急。想到這兒,他微微皺了皺眉。
而另一邊,謝池淵剛閉關出來和眾人議事,就聽見了天下第一美人醒來的訊息。底下人以為謝池淵照顧了那美人一夜必定十分喜愛,所以一有訊息就連忙稟告。
謝池淵表情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自那天晚上之後他半點不想和那血衣美人接觸,然而底下人卻絲毫不懂他的心。
看見他皺眉,議事的人停了下來,那魔侍反而一五一十的稟告「新夫人」自醒來之後都做了什麼。
謝池淵:……
這些小事稟告他做什麼?
他堂堂魔尊一天這麼悠閒嗎?
然而他瞥了眼下面後,底下眾人霎時更加安靜,伺候「君輕裘」的人卻說的更加起勁。謝池淵深吸了口氣不得不打斷他:「以後有事說重點,他的傷怎麼樣了?」
那魔侍愣了一下,連忙回道:「尊上放心,夫人傷勢暫且止住了,不過這種傷想要治好還有些難。」
「需要什麼藥物讓大夫儘管用,告訴他本尊閒時會去看他的。」
謝池淵說完之後見魔侍還在底下,又想到這位天下第一美人反噬之時的粗魯行徑,想了想補充:「待他傷好之後,再叫人去教教他規矩。」
他說的語氣淡淡,但聽在眾魔耳中就是對這位新夫人十分看重,還說需要什麼藥材儘管用之類的話來,眾人互相看了眼都紛紛驚訝起來。
謝池淵不知道自己只是隨口一句話,這些魔族又想到了什麼,眉梢微微頓了頓。不過他即使疑惑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冷淡的端起了茶杯,暗想著養一個美人果真麻煩。
記起那美人身體不好,謝池淵心中嘆了口氣,罷了,他還是有時間抽空去看看吧。
幸好這幾日手上的痕跡已經好了,他放下茶杯看了眼手腕,勉強想著。
赫連城醒來多日一直被關在側殿養傷調息,本以為那魔頭不久之後便會來看他,誰知道一連等了幾日才見到那將自己擄走的魔頭。
他剛沐浴完就聽見了外面的動靜。
伺候他的那些魔族們喚了聲「魔尊」之後,便嘩啦啦的跪了一地,赫連城抿唇拉上衣服,沒有理會身上的傷疤回過頭去。
魔尊,是他所想的那人嗎?
魔族派系眾多,赫連城雖知照顧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