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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朕的好皇后……”光宗的眸子中忽地閃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閔氏瞬時花容失色,嘴唇直哆嗦的跪下顫聲道:“臣妾惶恐,三位王爺雖然行事有逾越之嫌,但他們對皇上卻是極其敬重的……”
在場眾人見光宗大怒,都有幾分惶恐,各自噤聲屏氣。
“太后醒了……”珈藍突然緩聲道。
第33章 肅王被貶
一片寂靜之中,卻聽珈藍說道,“聖上!”聲音很是悅耳,光宗抬頭望去,不知何時,珈藍已經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光宗躬身一禮,朗然道:“聖上,太后既然已醒,還請聖上放寬心……”
光宗最為崇尚佛教,對僧人所說的話每次都是深信不疑,此時聽得珈藍如此說,臉面上緩和了很多,緩緩起身,只向太后的床榻望了一眼,朗聲說道說道:“有勞珈藍大師,依大師看太后的玉體可好?”
“回聖上的話,太后玉體並無大概,只是思慮過度所致。”
光宗點點頭,一雙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跪在地上的端王,沉默片刻,突然轉過臉對珈藍說:“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大師多為太后費心了!”說罷光宗疾步走出慈寧宮,似乎他的到來只是為了履行一個推脫不了的職責一般。
閔氏唯唯諾諾跟在聖駕之後離開,眼見一場天大的禍事,變這麼消解了。看似一切都變得平靜,可剛剛站起身的肅王心中卻知道,更大的風lang還在後面。
陽光漸漸變得漫長,將最後一點點地溫暖傾瀉入室,肅王眯著狐狸眸,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這個冬天大概會非常冷吧?
三日後,光宗連下三道聖旨,將端王、肅王二人從親王降為郡王,又讓大太監安德海到後宮傳旨,為了讓太后好好休養,後宮嬪妃每日均不用去慈寧宮請安,像是安慰一般又向慈寧宮中賞了許多補品,還特意安排珈藍每日進宮為太后請平安脈。可看在別人眼中,這一切只不過是光宗做做樣子,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后的位子岌岌可危。
光宗的聖旨剛下,往日門庭若市的肅王府就變得門可羅雀起來。更不要說肅王的別院,就連送果蔬的人都比往日少了幾分。
轉眼秋盡冬至,肅王與端王被貶的事情漸漸淡下去了,京城的生活又恢復了常態,自從慈寧宮中與端王匆匆一面之後,瑞晗再也未見過他,就連肅王也是見不到,後來才聽敏兒說,二人是隨光宗去了南方。不像是陪駕,倒多了幾分防範看管的意味。
時間一晃到了冬至,瑞晗倚在窗前看著厚厚的陰雲滿滿地堆積在頭頂,心中說不出的煩悶,前日進宮的場景歷歷在目:
“抬起頭來。”太后眉頭微蹙,柔聲吩咐道,此刻她心中也是十分緊張,不知端王所說之事是否是真的。
垂首立在一旁的瑞晗更是將心提到嗓子眼,偷眼向珈藍望去,只見他依舊面色如常,太后問話,就算瑞晗想要裝死,也是逃不過去。
片刻,她只好緩緩將頭抬起,太后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驚訝與不安,卻也帶著幾分慶幸,心中暗暗感嘆世間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太后望著瑞晗的目光充滿慈愛,就好像是母親在詢問要遠行的女兒是否準備好東西一般。
午後的陽光淡淡地照射、進慈寧宮內在太后面前淡淡著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她面目消瘦,也許是因為一生的生活並不如意,她面容之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
武宗三十年,十九歲的太后嫁給了已是四十九歲的武宗,只享受了十年的皇后生活,便在風華絕代之年成了太后,她曾經也鬥過掙過,為此也曾手染鮮血。人算不如天算,到底沒有讓親子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可是為何上天又要將這個女子送到她眼前,那個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容貌,再一次出現在宮中,到底